“小叔叔你收了我把,我就給你一個人做手下。”
“小叔叔我也是你的兵。”
“我也是。”
“一定要算上我。”
“我也算一個。”
“去、去、去,你們都在後邊待著去,也不先問問經沒經過我的允許,小叔是元帥我是小叔底下的將軍,你們首先要成為我手下的嘍兵,過了我這一關才行。”歷慧穎高聲得意的喊道,她可是跟王仁智混吃混喝了三四年。
“憑什麼要先經過你啊。”“你是我妹妹,自然而然的應該在我後面。”“你最多和我們一個待遇。”“你說了又不做數。”“讓小叔叔做主。”七嘴八舌的亂了套,見王馮兩位老人笑嘻嘻的沒有不高興,這些人更來勁的爭論不休。
過了二十來分鐘,還是歷慧穎先回過神,他們現在的行為算是在搗亂,連忙高舉雙手揮舞高聲喊叫道:“停、停、停、不是我小瞧你們,你們就算當時及時趕到現場,也算完全有能力診斷五叔一家的病情,你們有那個能力和小叔一樣施救嗎?想知道小叔是如何施救的就不許吵鬧,靜靜的聽我給你們講解。”
歷慧穎的喊聲立竿見影場面瞬時安靜下來,確實在坐的各位捫心自問都有自知之明,自認沒有那個能力,所以迫切的想知道王仁智是如何著手施救,這一次沒人和歷慧穎打嘴仗,個個都非常配合。這些日子以來眾人也在時常探討,結果一個個都是對王仁智自愧不如,即沒有他的臨機處置果敢迅速判斷準確,也沒有他所用的急救藥品器械,最主要的就是小還丹和放血引流導管。
歷慧穎還是頭一次號令這麼多人,內心裡得意心情溢於言表,洋洋得意的衝王仁智伸出手道:“拿來。”忘形之下命令起王仁智這個小叔,根本不去考慮無論是年紀還是輩分威望自己都低於人家。
王仁智當然不會和歷慧穎計較,這三四年時間歷慧穎和自己在一起的時間遠比和她自己父母在一起的多,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如此放肆,王仁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從貼身衣內掏出兩個小皮包和那一小瓶丹藥遞給歷慧穎,顯然這三件東西是他時刻隨身攜帶片刻不離之物。
從王仁智手中接過東西,歷慧穎將黑色小瓷瓶高高舉起道:“看見沒有,這裡邊裝的就是小還丹,是本人親手熬製。”說完又舉起另外兩個小皮包道:“這兩個皮包裡面一個是銀針一個是用於急救的專用器械,銀針你們都有也經常使用,可這些專用器械你們就沒見過,這也是小叔在我的協助下自己製作的專用器械,試問你們,沒有小還丹和專用器械,你們誰有能力救治五叔一家?”
歷慧穎的話自然沒人完全相信,不過對她現在手中的小還丹和專門用於急救的器械還是很感興趣,在場眾人都曾經或多或少的學過中醫,自然是爭相傳看。
王仁智給行動不便的柳高誠講解小還丹的配方以及煉製方法,自己基於何種思路下製作出專用器械,等他這邊詳細講解完畢,那邊眾人也在歷慧穎的口中知道了來龍去脈。原來小還丹確是歷慧穎熬製,不過配藥的確是王仁智,她也是在王仁智的指導下動動手而已,至於專用器械卻是王仁智深感中醫外傷急救裝置不便冥思苦想,經過反覆專研試驗,到處託關係尋找材料以及有能力加工的地方,並且還得到歷文瑞的大力幫助下才研製成功,歷慧穎充其量見過一兩次試驗中的半成品罷了。
眾人無不感嘆敬佩王仁智的刻苦專研精神,話不說不明,明白這些之後,這些在場的人也覺得自己現在也能做到,可是大夥也清楚一點,如果再讓自己遇見這種哪怕一模一樣的突發事故,自己還是沒有王仁智那兩把刷子,那可是經過千錘百煉後的真功夫。
就如現在在坐的這三人後續治療來說,他們個個一籌莫展不知從何處下手,懂是一回事,有沒有十拿九穩的把握是另外一回事。這三位都是自家親人一般,關心則亂到拿不定主意,關鍵三人中還有一位臨產孕婦,誰也不敢輕易開方用藥或者下針。
眾人猶如開研討會一般,你提出一個藥方我出個方案,我指出你這味藥用的不合適,那個穴位不當,總是各有缺陷,兩個多小時也沒討論出個準主意,到最後還是將希望寄託在王仁智那兒。
王仁智正和五哥柳高誠陪著兩位老爺子聊天,這兩位老人已經近乎燈枯油竭時日無多,他要儘可能多陪伴在他們身側送最後一程,他這時也知道該自己出面拿出辦法,於是起身分別給三人診斷開出處方及針灸方案,然後首先交給兩位老人。這是王仁智多年以來跟隨兩位老人所養成的習慣,只要是他們在保證先請老人過目,從起初是跟隨兩位老人學習,便於指導他學習提高改正錯誤,所以哪怕他現在已經具備能力自己獨當一面,可這個習慣始終沒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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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能比自己弟子全面超越自己更加高興?兩位老人坐在藤椅上好整以暇的將處方以及方案粗略掃了一遍,然後就交給人付諸實施,如今這已經完全是個形式而已,以此種方式對王仁智對自己的尊敬作為回報。
有了方案藥方,剩下的活自有人去做,王仁智還有一項工作需要完成,那就是這四個人身體上的外傷傷口直到如今還沒有真正得到處理。因為當時這四個人每個人身體上多多少少都有幾處傷口,這些傷口還比較深,按照常規治療手段必然會遺留下難看的疤痕。王仁智這些天一直用藥物在保護這些傷口,使它們即沒有癒合也沒有潰爛,如果按常規方法治療估計已經接近痊癒了。王仁智還有一種治療痊癒後不會留下疤痕的治療方法,但是這種方法較為痛苦,並且時間較長才能痊癒,所以他必須徵求這四個人的意見才能著手治療。
這還有什麼可考慮?韓國整容業化妝品那麼火爆為什麼,誰願意在自己身體上留下難看的疤痕,為了美哪怕受點苦遭些罪也值得,結果自然是王仁智繼續辛苦。
從中午一直到晚上休息,王仁智一直處於被人包圍中,這幾天的診斷治療過程雖然用不著非常詳細的一一道給大家,可是思路卻不能不講,還有小還丹的來歷配方等,這些都是眾人重點關心的焦點。當然王仁智也不是講的很詳細,小還丹的配方大夥一看就清楚它的藥效作用與來歷,每天所開的藥方的依據及其針灸治療的思路告訴大家,至於說如何開方針刺那些穴位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各莊有各莊的高招,中醫講究的就是千人千方。
下午的氣氛還比較嚴謹,畢竟是屬於學術交流,大家在一起探討共同提高,吃過晚飯的氣氛就相對下午輕鬆許多,特別是當中午給三人用過藥后王仁智預料的服藥後的反應讓大夥樂個不停。柳成陽從中午服藥後下午三點多就上了一次廁所,到晚飯後已經有三次了,他的反應是鬧肚子,也是最好受的一個。
李雪晴是不停的流鼻涕,五十多歲的人鼻涕流的擦不淨,一下午光是衛生紙就是三包,玉婷是最丟人的一個,中午飯後就開始流淚,她又年輕身邊自然圍了一群人打趣,還個嘴的功夫都沒有,剛說兩句話就得擦擦眼淚,這兩人還得大量的補充飲水,不然的話眼淚鼻涕沒得流,用王仁智的話說‘水分得不到補充,淤血和毒就排不出’所以羞也要大量喝水。
柳高誠一家四口脫離危險期,眾人皆替他們高興,雖然大家皆因陪伴兩位老人走完人生最後的這短暫時光而來,但其中也有很大一部分是珍惜老人健在時這其樂融融的時光,為今後留下最後美好的回憶。雖然大家一想到這樣美好的日子不會有多長時間,難免心情有些沉重,但是兩位老人生性豁達將生死看的很開,更因兩人年紀都已過百,絕對算是老壽星,故此在他們倆的引導表率下少有悲傷情緒,更多的還是親人間聚會時的嬉鬧歡樂喜慶居多。
白天的喧鬧後山區的夜晚顯得格外安靜,只有堂屋裡因為不斷響起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和偶爾咬牙臭屁聲不斷,因為猛然回來五十多人,所以哪怕是七八間房也不夠安置。兩位老爺子自然還是一人一間,女士們雖然也擠在幾間小房間,起碼還都有床,男士們只好委屈點在最大的堂屋打地鋪。
這種集體生活經歷過戰爭年代以及上山下鄉等的人才有機會過,平時很少遇到即使有過也很稀少,新奇興奮多餘因此產生的生活不便。王仁智晚上現在也同樣和大夥在堂屋地鋪休息,昨天他還自己佔一間房,因為他的加入,堂屋今天晚上休息的比往日晚了一個多小時。按理哪怕睡的較晚,他也該睡的比較踏實安穩,因為在用不著操心半夜起來照顧病號,可他卻一會一醒,總像是有什麼事似的,隱約間窗外夜空中長長的一顆流星閃過,心中不由猛然一緊,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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