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
不知何時,徐寒的視線重新聚焦了起來。看著孫堯聖遞上來的紙巾,輕道了一句謝謝。
沒有用紙,而是用手背抹了抹眼角殘留的淚珠,徐寒清冷地問道,“我們剛才說到哪了?”
孫堯聖想了想,還是如實說道,“你說,等到這裡發生的所有事情塵埃落定,就去找尋真正屬於自己的樂土。”
說完,再結合到徐寒目前表現得精神狀態,孫堯聖擔憂地問道,“你是有什麼困難嗎?我想,說出來應該會讓心裡好受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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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徐寒若無其事地說道,好像前面睹物思情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還有十幾分鍾就要繼續比賽了,你別因為我們影響到了發揮,那我和馬琳可就成了大家的罪人了。”
看到徐寒堅持不肯詳談自己的經歷,孫堯聖也見好就收,“那不會,其實我覺得馬琳還挺可愛的,倒是和小天的性格有的一拼,都是人來瘋的那種。”
徐寒抿嘴笑道,“我相信這句話你只有等他們走了才敢說,不然他們倆會一直賴在你的身邊,直到你答應他們無數個無理的條件以後,才肯放過你。”
“看來,咱們倆是英雄所見略同呀。”
徐寒難得的和一個異性之間保持著輕鬆愉悅,“我怎麼覺得應該是同病相憐呢。”
“哈哈哈。”
“你們倆在笑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也讓我們樂一樂唄。”
正在前仰後伏的兩人渾身一顫,有一種做了壞事,被人抓了現行的罪惡感。
等到馬琳的聲音響起以後,徐寒和孫堯聖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將剛才所說的一切按下不提。
只是胡天一礙於徐寒在這不好追問,無法無天的馬琳可就沒那麼好糊弄了,“哦,你們之間一定藏了什麼小秘密,不方便透露是吧。讓我猜猜看,一對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然後男未婚,女未嫁。”
聽著馬琳嘴裡唸唸有詞,不僅是孫堯聖蒙了,一旁跟過來的胡天一也看傻了眼。四個人當中,唯有徐寒早有心理準備。
可這有心理準備不能代表他就能無動於衷,任由馬琳在這亂點鴛鴦譜。但他除了撓癢、揪耳朵,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出更好的辦法,馬琳又搶先一步躲在了孫堯聖和胡天一的身後。
馬琳可以毫不顧忌地當著眾人的面玩上躲貓貓抓不著的遊戲,但徐寒的矜持讓他無法苟同,因此就顯得有些束手無策。
既然自己無能為力,徐寒就只好繼續求助臨時的盟友。
還在風中凌亂的孫堯聖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情緒。
當孫堯聖發現了徐寒暗示的眼神後,不知怎麼的,一句話不經大腦地就脫口而出,“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當大腦宕機的孫堯聖此話一說,滔滔不絕的馬琳止住了嘴,眼睛本來就瞪圓的胡天一恨不得將兩個眼珠子給擠出來,而現場最震驚的,莫過於遭受到“雙重背叛”的徐寒了。
一向神經大條的馬琳瘋言瘋語也就罷了,好不容易碰上一個談吐並不低俗,聊起來也很放鬆的異性,結果還沒等好感捂熱乎,轉身就被孫堯聖給敗的一乾二淨。
“無恥!”
咬牙切齒地說完這兩個字,徐寒扭身便走。
孫堯聖說完就後悔,他也不知道當時怎麼就大腦短路了,但他也想不出挽留並解釋的藉口。
馬琳知道事出有因,這一切的造成都是源自他的一番胡說,想要上前安慰孫堯聖幾句,結果聽到了遠處徐寒的傳喚。
“馬琳,你到底走還是不走?如果你要留下,手機裡的錄音趁早刪掉。”
馬琳臉色一變,知道徐寒這是動了真火,不是自己耍潑使賴能夠澆滅的。
“大聖哥哥,你別太難過,說不定寒寒姐姐心裡也有你的存在,只是女孩子家家臉皮薄,你又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白心意,讓他騎虎難下,所以才惱羞成怒了呢。”
徐寒眼看馬琳磨磨蹭蹭,又一次地喊道,“最後提醒一遍,事不過三,你要考慮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