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手雷的拉栓,燃燒.瓶只有在接觸到物體的瞬間才會發出玻璃碎掉的聲響,這就讓納悶了半天,後悔沒有打藥的敵人苦等了十幾秒,結果等來的是一團燃燒的烈火。
“白痴,藥也不打,活活等死。”
bbq先行陣亡的隊員閉上了雙眼,不忍心看到原本穩贏的局面,居然會以如此屈辱的一幕收場。
燃燒.瓶以一個優美的拋物線剛好掉落在了辦公桌後面的牆壁上,無情的烈火直接點燃了躲在桌後的敵人。
本就半血,看到血量蹭蹭往下掉的敵人無奈起身,做著最後的殊死一搏。
“噠!”
靜觀其變的孫堯聖只開了一槍,就自信地停了手。<416擊殺了bbq丶zhu。”
看到右上角的暱稱,孫堯聖摸了摸鼻頭。
“雖然我知道他一定是姓朱,但我還是覺得此豬非彼朱,你們覺得呢?”
解說席上,小龍儘管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無奈地說道,“恭喜電競社,再一次的死裡逃生。看來,今晚的幸運女神,格外的垂青他們。”
小陶終於有機會說道,“哦,是嗎?那我倒是希望他能垂青到底。”當舔包的次數太多也會成為一種煩惱時,孫堯聖的這一想法一定會被在場的粉絲們戲稱為幸福的煩惱。
但孫堯聖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是,煩惱就像大海里的浪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被人近距離的打陰槍都能死裡逃生還能反咬一口,在所有人看來,三打三那就更加應該順水推舟。
可孫堯聖心裡清楚,真正的考驗,從這一刻起才正式開始。<b戰隊的指揮悔恨不已。但身為歷屆聯賽的十強戰隊,心態的及時調整,是必修課。
“靠,平常怎麼沒看出來bbq的那幫人這麼菜,陰別人,反倒把自己給陰死了。”<b戰隊只能和djs展開了樓與樓之間的對攻戰。
孫堯聖在窗戶邊上幾次和對方展開了對射,各自利用開幾槍就縮回掩體的身法,居然打了一個平手。
孫堯聖的二級頭盔已經徹底見紅,46的耐久用句不恰當的比喻,恐怕還沒頭上的頭皮屑來得厚實。<b戰隊指揮,同樣好不到哪裡去。頭盔倒是還在,護甲卻早已不見了蹤影。用肉身去抵禦子彈,也就是三五槍的事。
半斤對八兩,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這邊棋逢對手,另一頭卻是險象環生。
<b戰隊的另一名隊員。哪怕是在二樓以低打高,常衡總能以一換三,也就是自己身中一槍,對面就要吃上三槍彈子。<b隊員看著就差一槍就要跪倒在地的血量,終於舍下臉皮的對著指揮說道,“我有點打不過這小子,說起來邪門,只要我一冒頭,梆梆梆,就是三發子彈打在了我的身上。這時候我才將準星對準他的位置開出一槍,太吃虧了。”
“對面確實有兩把刷子,看來這個以前從未見過的djs戰隊前來參賽,倒不是單純過來當陪襯的。之前是我們輕敵了,接下來,就讓我們好好招待一下新加入的朋友,盡一盡地主之誼。”
兩屆平臺聯賽的十強,說是地主,倒也勉強算上一星半點。
正在換彈喝藥的孫堯聖突然發現和自己打得難分難解的對手好半天了都沒有弄出動靜,不僅沒有自戀般的認為對方認慫示弱了,反而大叫一聲,“不好!小衡危險了。”
孫堯聖的“不好”一出,常衡就氣到罵娘,“奶奶的,這是見我好欺負,要拿我開刀了啊。”
氣歸氣,常衡的反應力卻不慢。
揹包裡的煙霧彈一個不留地往外扔,甭管自己看不看得見腳下的路,只要大家都是睜眼瞎,這筆買賣就沒有虧得。<b戰隊的指揮也沒想到眼中必死之人居然反應如此之快,如果自己慢來個幾秒鐘,還真有可能讓他給逃出去。
對著漏出半截身子的常衡就是一陣掃射,匆忙還擊的常衡只來得及開出一槍,就被擊倒在地。
一左一右,一扇窗戶最多擋住一面,沒有迴旋餘地的常衡只能含恨地望著對方繼續開槍補掉了自己。
解說席上的小龍看到苦等來的機會,搶先說道,“新生戰隊果然還是輸在了後勁不足上,都說亂拳打死老師傅,可萬一沒有打死,緩過神來的老師傅可就不會手下留情了。現在變成了三打二的殘局,無論是兩人正面硬突,一人遠點架槍,還是一左一右夾攻,選擇權已經不在djs戰隊手上了。或許,他現在只有被動挨打的份了。”
常衡的死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只是這瞬息萬變的局勢,讓第一次感受比賽氛圍的djs戰隊隊員們,有些應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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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人局裡犯下的小錯拿到比賽當中,那就是萬劫不復的災難開始。
此時的孫堯聖多了一絲憂慮,少了一絲顧慮。從沒有任何羈絆可以束縛住自己的角度來想,似乎二打三也並非到了談虎色變的程度。
路人局裡雙人四排也不是沒有玩過,比賽又如何,把他們當成1000分起步的萌新不就完了。橫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難不成還能握手言和。
不知為何,孫堯聖唸叨了一句,“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萬萬年,這得吃上多少盤雞啊。
現在也沒有節省藥品的必要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死了可就都成了戰利品了。
一瓶接著一瓶的藥劑喝下去,已經將血條上的能量撐到最滿,孫堯聖這才重新拿起了步槍。
“趙凱,不能再這麼以低打高了,太吃虧了,我們需要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