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要不是那群龜孫不敢露頭,我絕對不會輸給你!”常衡看著漁村方向的那群縮頭烏龜,氣急敗壞地說道。
並肩著從絕境中殺出了一條血路,以孫堯聖的情商,自然不會說出什麼有煞風景的話,“別灰心,這不是還有一次比賽的機會嗎。”
常衡往自己的左手邊望去,臉上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陰惻惻的聲音更是猶如陰曹地府裡的惡鬼,“嘿嘿,說的也是,找誰開刀不是動刀,既然龜殼不好破,那就找軟柿子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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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的四個敵人原本是想坐收漁翁之利,而且在他們看來,二打四,或者說是二打八的孫堯聖一定會最先團滅,然後就是自己這邊接管戰場,上去一通亂拳打死老師傅,靠著人多勢眾吃掉所有的戰利品。
但隨著戰況的衍變,他們惶恐的發現,那個風中殘燭的二人小隊,居然爆發出了堪比千軍萬馬的戰鬥力,不僅風捲殘雲地吃掉了鷸蚌相爭中的鷸,還把遠處漁村的那隊打得毫無脾氣,連頭都不敢露出半分。
如此一來,原本的漁翁就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看客,現在,更是被餓狼盯中,成了人家眼中的一塊味美肥肉。
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上車逃跑,那兩個猛人戰意高漲,反觀自己這邊多有鼠膽,人數上的優勢,反而成了撤離的累贅。
“砰砰砰”
孫堯聖二話不說,直接卸胎警告。
“漂亮,看來還是大聖你最懂我。”
雖說常衡也能切換步槍打掉汽車的輪胎,但一來費時,二來費事,孫堯聖心有靈犀的出手,讓常衡有種爽到每一口呼吸都是純氧的愉悅。
整個戰隊,配合默契程度最高的就是孫堯聖和常衡的組合,從第一次互不相識的遊戲開始,這兩個人就展現出了非同尋常的默契,往往一個人的念頭剛起,另外一個就做好了相對應的準備。
孫堯聖打掉完兩輛車的輪胎,又從揹包裡掏出幾枚煙霧.彈,不是封鎖自己,而是以防漁村的敵人過來攪局,打擾到自己這邊的獵殺樂趣。
敵人那邊一開始也以為孫堯聖是趨於好心,幫助自己這邊遮蔽掉左側漁村的敵人,創造出一個公平對決的環境出來。
但第一個這麼說的人,很快被臨時的隊長給敲了腦袋,大罵道,“人家這是赤裸裸的藐視我們,想要吃獨食,全殲我們,你們這群豬腦子還以為這是好心,真他嗎是被賣了還在替人數錢。”
雖然看破了孫堯聖的意圖,內心也燃起了怒火,但龍之怒和鼠之怒,一個可以烈火滔天,一個吱吱兩聲,反而引得人人喊打。
“嘭!”
雖說輪胎被卸了,但擁有鷹隼一樣銳利目光的常衡,還是從縫隙裡看到了一雙腳。
血霧炸開,躲在車後的敵人趕緊遠離是非之地。他們卻忘了,一個合格的狙擊手,除了擁有超與常人的視力,判斷力也是必備功課。
腳下的山不會移動,但常衡自己可以移動。在敵人紛紛離開汽車,往後退去的時候,常衡提早一步來到了打靶位。
“嘭!”
又是一槍,第一個敵人應聲倒地。
“曹,煙霧彈呢?留著回家過年嗎?”
這是普通的路人隊伍最常出現的陋習之一,總是喜歡將錯誤歸咎與他人,卻忘了自己也是參與者之一。
“你在說些什麼屁話呢,你自己不是也有,你為什麼不丟?我們留著回家過年,你留著清明節上墳嗎?”
爭吵只是加速死亡的步伐,一個躲避不及,已經填充好子彈的常衡又是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