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髮理所應當地說道,“事實就是如此啊,我也並非是你想象中的胡攪蠻纏。撞人固然不對,但也輪不到動手傷人是不是,之前我就對這個惡女子多有抱怨,讓他不要整天惹是生非,沒想到表面唯唯諾諾,原來盡把我的話當了耳旁風。現在,只不過是現世報罷了。”
孫堯聖就這麼靜靜地看著白長髮的表演,很難想象他是如何將別人的悉聽尊便擺在自己的臉上。
而另一邊,早就驚到花容失色的劉夢茜瞪圓了雙眼望著身邊的人,無法想象就是這樣的一張嘴,追求自己的時候甜言蜜語,手法更是無所不用其極,這才讓自己心甘情願揹負著“綠茶婊”這個罵名,委身於他。
可現在,一個巴掌,就能把自己推了出來,恨不得現在就和自己劃清界限,擺脫關係。
可笑嗎?好像該笑的,應該另有其人吧。
似乎是情緣未了,又或是心有靈犀,在劉夢茜尋找著半年未曾敢正臉一見的面孔時,落在最後的常衡也回望過來。
此生無聲勝有聲,此時無情勝有情。
無數次的提醒著自己,眼前這個女人不值得自己動情,更不值得留戀,但往往晚上發過的誓言,夢裡就忍不住反悔,一早醒來,又是舊態復萌,甚至更有不堪。
無論腦子裡如何糾纏不清,身體卻很誠實。
上前一步,常衡的手掌搭在孫堯聖的肩上,“要不,讓他道幾句歉就算了吧。”
後面的真正苦主胡天一也適時站了起來,“大聖,就聽小衡的吧,我這裡也沒什麼大礙,這事就到此為止吧,真的沒有必要為我大費周折。”
心平氣和的孫堯聖瞬間惱了,自己一番好意,被人接二連三的勸阻,弄得自己裡外不是人,好像多管閒事的人是自己。
但這股怨氣剛剛湧現,就被鎮壓在了腹中。
“行,既然你們雙方都協商好了,那我也不杵在中間白當惡人了。”
說完,孫堯聖又回頭看了一眼三人,搖了搖頭,“秦哥,凱哥我們走。”
“哎,等等!”
正準備抬腳出門的孫堯聖立馬橫眼回望,倒是看看又是哪個不長眼的非要撩撥自己這座己近爆發的活火山。
被孫堯聖的眼神嚇了一跳,白長髮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那個,能否讓你旁邊的兄弟,幫忙把我表哥的胳膊給還原上去。”
宣洩不成,孫堯聖理都懶得理,扭頭就走。
白長髮無奈,只得又拱手看向宗凱,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孫堯聖。
宗凱倒是挺好說話,甚至是話都沒說,徑直走向白文的面前,擒住他的兩隻胳膊,連句提醒的話都沒有,直接用力往上一頂。
只聽到“咔嚓”一聲,白文痛苦的嚎叫了一聲。
待宗凱皺著眉頭看著他,白文忽然想起了眼前這個煞神最煩男子大丈夫故作嬌柔姿態,立馬捂住了嘴,只敢讓聲音堵在咽喉中。
常衡一開始是亂了心神,所以沒有在意自己說的話會對孫堯聖產生什麼影響,等到胡天一也用同樣的方式進行勸告以後,這才明白無心之舉,傷了一顆滾燙的心。
看了一眼劉夢茜,又看著在場五花八門站姿的人群,沒來由的一股煩躁在常衡的眉間匯聚。
“這裡太悶,我出去走走。”
不得不說,在和劉夢茜擦肩而過的那一刻,常衡終於有了一種脫離窒息的感覺。
眼看事情就要結束,白長髮又有了另尋新歡的打算,也就笑吟吟地對著胡天一說道,“之前的事情是我們不對,這裡有一張卡,裡面還有幾千塊錢,密碼六個1,算是我對你的一點補償吧。”
不等胡天一的婉言拒絕,白長髮換了一種嚴厲的語氣說道,“還不過來給人家賠禮道歉,自己惹得麻煩還要勞資幫忙收拾,真是養了你這麼一個沒用的東西。”
如果是以前,劉夢茜怎麼說也是胡天一和趙凱的同學,被人如此辱罵,自然會拔刀相助。但一來這個女人卻是紅顏禍水,先是招呼都不打一聲地丟下了痴情的常衡,現在又不顧同學情誼的親手撕裂。當那一巴掌扇在胡天一的臉上時,他們就知道,從此以後,他們已經是兩個世界裡的人了。
“對不起就不用了,我們也承受不起。”
胡天一沒說話,趙凱就為其代勞,“另外,這張卡就算作是你們的醫藥費,今後再相見,我們誰也別認識誰。”
白長髮依舊笑臉相迎,“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看到白長髮學著常衡的語氣,趙凱拖著胡天一快步出門,他怕自己的脾氣又要惹出一場不必要的風波。一場不歡而散的宴席也為戰隊的未來埋下了陰影,孫堯聖怎麼也沒想到,那個曾經讓他最為放心的隊員,居然成了危害所有人的最大毒瘤。
感情上的事沒有所謂的對與錯,但拖沓到現在都沒有解決,那就是其中一人的問題了。
從常衡餘情未了的狀況來看,多半結症就出在他的身上。
不好過多的評價一個女性,尤其還是一個剛見過一次面的女性,但就從毫不顧忌的動手打人,再到後面的看不清局勢,這類女性在孫堯聖的心中除了劃上一個大大的叉,接著就是敬而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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