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火的話坐實了孫堯聖心裡不祥的預感,他立馬說道,“你手裡是什麼槍?有沒有閃光彈和煙霧彈之類的,或者實在不行,你趁著他們相互交火,現在就往下跳!”
“好……”剛說完一個字,秦火就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
而孫堯聖的解釋也隨後就到,“因為你那個位置,是能夠和油條分庭抗爭的最佳位置。”
現在即使孫堯聖開槍,也只能吸引到樓下這兩個敵人的注意力,秦火那邊還是需要自食其力。
“我跳下來了。”秦火剛落地,頭上就響起了一連串的子彈聲。
孫堯聖沒有說話,而是趁機溜進了大樓,在一號樓裡的敵人開槍還擊的瞬間,他就已經鎖定住了二人的方位。
“接下來,就是告訴你們不請自來的下場了。”
“咔嚓”孫堯聖拉動著散彈槍的握把,朝著槍響的房間走去。在孫堯聖和常衡一前一後進入到1號樓樓內的時候,一種故地重遊的感覺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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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你上?”孫堯聖問道。
一樓的槍宣告擺著告訴眾人有兩個,而二樓已經確鑿無疑只有一個。
戰鬥來臨之前,最忌諱的就是拖沓,可能短暫的幾秒遲疑,就是生和死的差別。
“可以。”本想說出小心兩個字,但卡在常衡的嗓子裡,怎麼也無法說出。
兩個人分工明確之後,就各自朝著自己的目標慢慢摸索著前進。
一號樓裡的槍聲已經停歇了好一會兒,秦火跳窗逃走的訊息應該是被所有敵人知曉了。
跟在孫堯聖身後,一趨一步的朱曉飛看著靜悄悄的樓道,放緩步調的同時,就連聲音也不自主的降低了不少,“猴子,你猜他們還會守在原地等我們嗎?”
孫堯聖反過頭來問道,“你屬兔嗎?”
雖然不明白這件事為什麼會和自己的生肖扯上關係,但朱曉飛還是如實地回答道,“我是屬龍的呀,咱倆不是同歲嗎,你是突然之間失憶了還是出了什麼別的狀況?”
一直驚魂未定的秦火經過幾分鐘的調節,總算緩過神來。作為第三者,他顯然知道孫堯聖話裡的含義。
“猴子的意思是說,你們又不是兔子,敵人哪會傻傻的站在原地守株待兔。”
被秦火給點醒,朱曉飛沒好氣道,“現在怎麼回事,說話拐彎抹角的,聽懂還要靠猜,累不累呀。”
靜步向前走的孫堯聖一直豎著耳朵聆聽周圍的動靜,從幾分鐘前起,整個樓裡就跟空無一人似的,沒有半點的動靜傳來。
“小衡你那的情況怎麼樣?”自己這邊尋覓不到敵人,孫堯聖有些擔心他們趁亂一窩蜂地跑去了樓上。
已經走到二樓中段的常衡已經預設了“小衡”這個暱稱,主要是關係的改善,讓他無法施展以往的沉默是金,既然無法反抗,那就只好逆來順受。
“暫時沒有敵人的蹤影,我懷疑他們已經轉移,不在這棟樓裡了。”
常衡的判斷讓孫堯聖的眉頭皺成了“川”字形,他考慮過樓上和樓下,倒是把自己的目光侷限在了這棟樓裡,卻把樓外的可能性忘得一乾二淨。
也就是在這時,孫堯聖驟然之間臉色大變,“糟了,秦哥有危險。”
沒有跟著三人一起進入樓內,正在樓外放哨的秦火說道,“我是不是和這些人天生犯衝,無論躲到哪裡都要如影隨形。上次只有一個人也就算了,這次居然喪心病狂的一來就是三個!”
躲在樓外圍牆牆角的秦火無奈地看著三名敵人從三個方向朝著自己逼近,其中兩人端著槍,一人已經掏出了手雷,擺明是知道自己隱藏在這裡。
還好四人的距離不是太遠,尤其是落在最後的朱曉飛,在第一時間就選擇了衝出門外。
“別衝動,我們要面對的不僅僅是這三個,油條那隊一定不會放過漁翁得利的機會。”孫堯聖出聲勸阻著朱曉飛的不管不顧。
將朱曉飛喝停以後,孫堯聖邊往秦火的身邊趕去,邊詢問著常衡,“小衡,你最高的倍鏡是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