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貓捉老鼠,孫堯聖還會按照以往的戰術,一板一眼的追擊下去。可當這隻老鼠逃跑的途中還要興風作浪,在遊戲裡,一向沒有好脾氣的孫堯聖只會愈發瘋狂。
一個瘋子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理智的瘋子。
“坐穩了,我要和他並駕齊驅了。”孫堯聖說道。
轎車的直線加速要快過吉普車,這段路又是相當長的平地,無法發揮爬坡效能的吉普車,很快就被忘掉還有油箱這回事的孫堯聖給追了上來,並將車頭放在了同一水平線。
“還愣著幹嘛,開槍揍他呀!”孫堯聖高喊道。孫堯聖特意把車開到了吉普車的左邊,坐在副駕駛上的朱曉飛探出窗外,將手裡的ak對準了吉普車上的駕駛室,等到機瞄上的紅點出現在玻璃窗的範圍裡,立馬扣下了扳機。
吉普車上的駕駛員明顯沒有預料到,這麼寬敞的一條路,大家各走各的,誰也不會礙著誰。俗話說得好,和氣生財,有什麼事,等進了安全區以後咱們在慢慢談。
可先是發現後面這輛不懂事的小轎車直勾勾的朝著自己衝過來,讓隊友開槍驅散之後,確實收到了效果。
本以為這輛轎車突然改向是聽懂了勸告,結果人家不僅沒有聽勸,現在還開到了自己的臉上,副駕上的那個,還一個勁的把槍往自己臉上懟。
泥人尚有三分火,更何況有血有肉的人。
“弟兄們,既然對方三番五次的挑釁,那就抄傢伙幹他。”
很快,吉普車上的另外兩名敵人,也探出頭來,開槍予以還擊。
朱曉飛的子彈因為車輛的慣性,變得行蹤不定,不是打在了車頭,就是消失在了空氣中。整整四十發ak子彈,只有一團血霧爆開。
可就是這樣四十分之一的命中率,也將吉普車的司機嚇出了一身冷汗。
“你們兩個是豬嗎?人家還有一個連手都懶得動,你們都打不過人家,真是開了一輛拉豬車。”
那名司機嘴裡的主人翁,大馬金刀端坐在後排的霏霏兒,又開始躍躍欲試起來,“你們打得那麼激烈,能不能也讓我參加一個?”
不等孫堯聖說出看法,朱曉飛就大聲反對,“別,千萬別,您還是高抬貴手,放了我一條生路吧。”
霏霏兒一頭霧水,“我是打對面吉普車上的人,你為什麼那麼激動?”
看著不僅沒有自知之明,還容易健忘的霏霏兒,朱曉飛滿含辛酸淚地說道,“姐,我都叫你一聲姐了,你難道還沒回想起大橋上那觸目驚心的一幕嗎?”
“大橋?”霏霏兒復讀了一句,旋即,嫩白的臉上塗抹了一層腮紅,那是給羞的。
“哎呀,人家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不堪好吧,上一次只是…意外,對,就是一場意外而已,你要相信人家,我也能夠巾幗不讓鬚眉。”
朱曉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堅決反對道,“不用證明,就光大橋上那一出華麗的表演,您已經巾幗不讓我這個鬚眉了,反而是我,還要努力向您學習。”
“你!”霏霏兒沒有想到孫堯聖是塊爛木頭也就罷了,這朱曉飛原本還覺得憨厚老實,以前在直播間裡也經常表現的人畜無害,原來這一切都是假象。
都說什麼樣的人就會有一個什麼樣的圈子,此話不假,現實證明,孫堯聖他們寢室都是一窩子的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