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夢嚇得直接鑽進了顧星河的懷裡,瑟瑟發抖。
白兔也是嚇得直接鑽進了鄭洋的懷裡,緊閉著雙眼。
顧星河將手放在徐清夢的後背上,一下一下地拍著。
“不怕,我在。”顧星河說道。
鄭洋看著懷裡的白兔,她貼他很緊,他能感覺到她的顫抖,她的害怕,她的緊張。
很害怕嗎?那還要不要跟他在一起?
“害怕嗎?”鄭洋問道。
“嗯……”白兔在鄭洋懷裡嗯了一聲。
“怎麼會有那麼壞的人?”白兔問道。
“是你的仇家嗎?”白兔接著問道。
“算不上仇家,只是收購了他的公司,他懷恨在心,又奈何我不得,只能把手伸向了我心愛的狗。”鄭洋說道。
“那後來呢?有沒有為雪雪報仇?”白兔追問道。
“我本想割下他的頭,替雪雪報仇,但是想想,這樣太便宜他了。”鄭洋說道。
“那你把他怎麼樣了?”白兔問道。
“我把他送監獄了,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出來了,監獄裡也有我的人,天天折磨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鄭洋雲淡風輕地說道。
“無期徒刑嗎?”白兔問道。
“對。”鄭洋說道。
“監獄裡處置犯人的刑法,可多的是,聽說死過去好幾回,不過都被救活了過來,呵。”鄭洋說完後,輕笑了一聲。
“可是再怎麼懲罰,雪雪都回不來了。”白兔看著鄭洋的眼睛說道。
“你不害怕嗎?”鄭洋問道。
“我害怕什麼?”白兔問道。
“害怕像雪雪那樣,也被人割了頭?”白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