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師協會位於一座品格挺高大上的教堂之中,而建立起這個魔法師協會的三位會長也都是教堂中的人,正因為有這麼好的便利條件,所以魔法師協會在成立之後迅速成了一個勢力不錯的團體組織。
看到住在這麼好的地方,李邵業不由覺得地屋居里的組織應該是一個挺賺錢的職責,她都有點小小的心動感覺了,畢竟以白虎的號召力,搞個最大的團出來也是輕鬆的事,而她作為首領,到時只要坐著只管收利就可以了。
而在進入教堂的內部,李邵業都不由得感嘆了,裡面的空間是真的大,大到都需要用到電梯的程度了。
“你們這是暴利啊!”
聽到李邵業的感嘆,當時三名男子都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不過隨後他們便理解以為是李邵業在斥責他們無緣無故的出手打架行為,於是充滿歉意的站到李邵業和若巴的面前進行了道歉,而且因為是在教堂裡,所以三人獻上了最誠摯的道歉之禮。
“請寬恕我們。”
只是這種舉動直接把若巴和李邵業弄蒙了,她們不明白三人這是突然的怎麼了,但對方都如此虔誠了,她們也不好不去搭理,於是李邵業帶著不明所以的感覺拍了下手掌。
“繼續帶路吧。”
之後若巴和李邵業跟著三人坐上電梯去到了頂層的五樓。
再出電梯門的一剎那,李邵業和若巴還以為是在一樓,因為五樓的格局和一樓很像,甚至連禮堂的大小都是一樣的,不過五樓的禮堂是給魔法師協會的成員專屬使用的,而一樓是給前來禮拜的人用的。
而此時的禮堂中並沒有什麼人,只有六個人站在那裡不知道做什麼,全程都是雙手抱胸的閉眼默唸著什麼東西。
在從側面穿過禮堂走進後面的大門後,若巴和李邵業來到了一間非常寬敞的房間,不過這裡依然是沒多少人,大概就是十來個樣子,而且有一半的人在忙著手上的看起來挺神秘的實驗工作,剩下的人就是在喝酒聊天了。
“你們還可以喝酒?”
聽到李邵業充滿疑惑的聲音,頓時房間裡的所有目光都落到了李邵業和若巴的身上。
“虔誠在於心而不在於形,口腹之慾只是滿足人性的需求而已,而且只要是人總會有需求,而我們需要的做的就是要能分得清這些需求的好與壞,善與惡。”
在聽到聲音的時候,若巴和李邵業就把視線轉移到了身後,此時的大門口正站著一位相貌莊嚴的花甲老爺爺,而且看身上有些隆重的教服就可以知道地位非凡。
“老爺爺,你是這裡的神父嗎?”
面對李邵業的疑問,老爺爺在莊嚴的臉上露出了和藹可親的笑容。
“我不是神父,我只是這座教堂的負責人之一,而且這裡沒有宗教之說,但也不是無神論者,只不過我們會接受所有信仰,只要這個信仰是好的就可以。”
“殺人也是信仰嗎?”
“仇恨雖然不是好東西,但在生命中有時卻是無法缺少的,殺人雖然被認為極度的惡,但這種惡對付的東西也是惡,那你還覺得這種惡不能被接受嗎?”
“你這說的是行俠仗義吧?”
“怎麼理解其實無所謂,關鍵是看人心。”
面對老爺爺的說法,李邵業覺得沒什麼錯,雖然他其實並不真正懂得這些,但他知道善與惡本就有著無法界定的模糊分界,這像沒有絕對的善和絕對的惡一樣,有時惡未必就是惡,而善未必就是善。
“抱歉在這個時候要打斷你,但我來這裡不是來聽這些的。”
若巴的話頓時把剛剛的氣氛拉回到了正常的軌跡上來了。
對於此種情況,老爺爺沒有覺得有何不妥,因為本來就是他先不請自說了一番,而沒有詢問對方的意見。
“不必介意,我來先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尚可馬爾,是這座教堂的負責人之一,也是魔法師協會的會長之一,在此歡迎二位來此做客。”
面對尚可馬爾的自我介紹,若巴用非常簡潔的話進行了自我介紹。
“若巴,他是李邵業。”
“不知有何事?”
“聽他們說協會中有人知道聯絡人的訊息,我就是為此而來。”
聽到此話的時候,尚可馬爾將目光落到了三名男子的身上,當時他的眼神裡有著感到一些意外的感覺,雖然三人明顯有被打過的痕跡,但三人卻沒有表現出受到威脅之意,反而從始至終都是很安靜的樣子。
“烏蘭,巴託,梅烏,你們沒什麼要說的嗎?”
“會長,我們因為認錯人而犯了錯,所以才帶他們回來,希望能做些彌補。”
聽到烏蘭的說辭,尚可馬爾這才知道了三人受傷的緣由,隨後目光落到若巴的身上,並且做了一個右手放到胸前和左肩位置的動作。
“抱歉,他們三人衝撞了你們。”
“不用這麼在意,他們已經道過歉了,如果會長知道訊息,還請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