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現在讓他有些不太高興了。
這時候,玄武老者緊緊閉著的眼睛,卻睜開了一條縫。
白初初趕忙問道,“你覺得怎麼樣了?”
“我......咳”玄武老者剛說出一個詞,就又咳出了了一口血。
朱雀的嘴角止不住地抽了一抽。
可以,他服。
心裡想的是,你演,你演,我就靜靜看你演......
白初初忍不住地蹙了蹙黛眉,難道這個玄武,一直都是在演戲?
可未免也演的太像,太逼真了吧。
咳出了一口鮮血,玄武看著白初初,滄桑的雙目愈發渾濁,“丫頭,我的骨頭,好像都斷了......咳......”
骨頭?
白初初這才發現,玄武的褪似乎軟的不成樣子,下半身的骨頭,似乎全都被這一摔給摔斷了。
這......愣是白初初也沒想到,一個人一摔能夠摔得這麼慘烈。
開始有些相信,朱雀說的演戲二字。
看到白初初的神色似乎有些不相信,玄武再一次咳嗽著開口道,“我本來就有脆骨病,平日都要拄著柺杖。”
“看來這次以後,我就只能坐輪椅了。”
別怪白初初聽不到玄武心裡在想些啥,因為......
這個老頭到現在為止所有的一言一行,全部都是即興表演。
她也試著聽聽玄武的心,看這老頭是不是在戲弄她。
可是發現,他好像並沒有在想什麼東西,隨後只能作罷。
“要不,我讓朱雀給您做把輪椅吧,或者把他的腿打斷,給您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