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二人靜駐在原地。
漫天彩光下的俊男靚女,在寂靜的街道成了驚歎於世的一道風景。
讓遠處悄悄躲著的人也不禁被迷惑,露出了馬腳。
“誰?”
屬於少年獨有的冷漠語調,一個字卻給人撲面而來的巨大威壓。
果然與眾不同,怪不得……
躲在遠處屋簷後的人走了出來,中年男子一副笑臉相迎的樣子,前幾次見總覺得是和藹可親。
但這一次見到,白初初只想到一個稱呼——“笑面虎”,笑裡藏刀。
“牌王,請問有何事?”白初初趴在白萌的肩上問道。
“白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中年男人穿著一襲低調的衣衫,在夜幕中緩緩踱步走近二人,恭敬地行了個禮。
問完話的白初初無力應付這番客套,“無論你想幹什麼,我勸你一句,算了。”
“老朽並無惡意。”
白萌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並看不出他身上有練武者的氣息,冷厲的眼神穿過“牌王”,不留情面地開口:“你可以走了。”
說完並不理依舊站在原地的“牌王”,兀自揹著白初初前往中央廣場。
如果牌王能仔細些觀察,就會發現少年現在的心情很是不爽,要不是自己的小姐就在身邊,兩個人又有過接觸,否則他肯定會讓這位中年大叔吃一見,長一智。
讓他知道打擾別人的雅興,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公子,請留步。”
臥槽,現實的發展怎麼有些不對!
看著與他擦肩而過的少年,牌王愣了幾秒就趕忙跟了上去。
一邊跟,還一邊喊著留步。
然而在前面兀自走著的一男一女,根本沒有任何鳥他的意思,別說剎那的停頓了,人家了就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他。
活了這麼久,還第一次被人無視到這種境界。
“公子,我有辦法能治好白姑娘的傷!”
“真的?”白萌聽到這個話,終於停下了步子,稍稍把頭偏了偏角度看了他一眼。
“真的!”牌王看到機會,連忙點頭。
白萌還想停下來細問,就聽到白初初的話輕輕地刮擦著他的耳朵:“萌萌,你別聽他的,我們走。”
“誒,別呀!公子,白小姐這次的傷不養上個三年五載的恐怕難以根治。但是老朽的方法,能讓她的損耗立即恢復。”
看到白萌又欲要無視他,牌王趕忙跟上繼續說道。
“萌萌,別理,我們走。”耳邊白初初的聲音繼續傳來。
如果說第一次,他選擇了毫不猶豫聽白初初的話往前走,是因為知道自家小姐的能力,懷疑牌王說的是假話。
可這一次,白初初連忙撇清,讓他不要理牌王的反應,反而引起了他的懷疑。
而且三年五載,難以根治,這兩個詞都像根針紮在他的心上。
如果這個人真的有辦法......
更何況,眼前的人並沒有任何的武力,一切都還在他的可控範圍之內。
白萌沒有聽白初初的話,站住慢慢地揹著少女轉了個身,正面對著一臉焦急,笑臉掛不住的中年大叔。
不帶一絲拖泥帶水的,直擊最重要的事。
——“把你的辦法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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