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荊桃上了岸後,被人莫名其妙地握住了自己的手,還來了句“媛兒,你……太好了,你還活著”這樣的話,正當不知所措,幸好嶽立心和菲兒趕來。
可這時的荊桃卻沒有察覺到嶽立心和菲兒來了,被對面那人握住那一刻,她只覺得這世上似乎只有那人與自己了,眼角一滴眼淚落下。荊桃脫了手,回身而逃走,邊走邊哭,最後跑到一個小巷裡,扶著牆痛哭起來。
正當這時,耳邊廂傳來一陣聲音,“你哭得這麼傷心,我會心碎的!”
荊桃四處尋找,卻不見人影,荊桃歇斯底里的說道:“你誰呀?我哭我的,跟你有什麼相干的。”
嶽立心和菲兒透過剛剛聲音找到了荊桃,找到荊桃時,嶽立心嚇了一跳,原來,此時的荊桃,頭髮變成了銀色,額頭上還有一彎月牙。
“狼神月牙令!還是銀血狀態。”菲兒立刻反應過來,“立心,我們後退些。”
果然,額頭上的銀月發出微弱的光芒,而荊桃身邊的時空漸漸破成碎片。有的時空碎片如同鏡子一樣,荊桃看到自己的頭髮變成銀色,荊桃嚇得抱頭尖叫,一股氣血之力往外擴散而去,菲兒和嶽立心連忙後退。
“相公,小心些,荊桃周圍的時空破碎了,而且破壞之力還在往外蔓延。”
“菲兒,那荊桃怎麼辦?”
二人正為難之時,四五條龍飛來,它們吟了一聲,破碎的時空碎片漸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組,又有一隻鳳凰飛來,鳳凰對著荊桃鳴叫,荊桃瞬間昏迷,隨後月牙令消失,頭髮也漸漸變回黑色。這時,剛剛握住荊桃小手的女子也趕來了。菲兒一見,原來是故人。
“木萱姑娘、媛兒姑娘,怎麼是你們?你們怎麼在這裡?”
木萱將扇子一開,笑道:“這座城是木家拍賣行的地盤,你說我為什麼在這裡?”
“抱歉,是我失禮了!”菲兒略低頭道。
“菲兒姑娘,好久不見了!”木萱一看旁邊的嶽立心,又說道,“這是立心吧!都長這麼大了!”
嶽立心卻有些尷尬,菲兒道:“立心,這是木家拍賣行的木萱姑娘,那位是藤宏師兄的胞姐——藤媛兒。蒼龍會上你見過的。”
木萱一看菲兒與嶽立心兩手成十字扣,立刻猜到二人的關係,木萱將扇子合上,拿扇子抬起菲兒的下巴道:“還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菲兒姑娘越發標緻了,小芷姐可真是好算計!”
菲兒知道木萱與媛兒行的夫妻之事,於是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另一隻手指了指昏倒的荊桃,“那個姑娘是藤宏師兄的女兒,你們不管嗎?”
藤媛兒連忙把荊桃抱在懷裡,“我還從未見過荊桃呢!曠師兄從不讓我和宣兒接觸荊桃,也不知道為何?”
木萱道:“怎麼都站在這裡說話?”說罷領著嶽立心和菲兒來到她們住的地方,立心和菲兒進入府宅,卻見裡面的假山和池塘十分雅緻,配合曲廊回簷,可謂是一步一景。
將荊桃安排在一張床上後,媛兒連忙替她把脈。木萱忍不住問道:“怎麼樣?”
媛兒道:“無礙!只是突然覺醒了狼神月牙令,一時之間還不適應。”
“那就好!”
“不過,很奇怪。”媛兒道,“如果是曠師兄渡血氣凝聚狼神月牙令,那荊桃剛剛展現出來的力量應該不是這個樣子。”媛兒閉眼感知,“她覺醒的力量,是時空的法術,這股力量——”媛兒突然驚恐地睜開雙眼,“是曠八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