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曠凌雲將嶽天運一家子帶到一個小酒館,幾人剛剛坐下,便聽到外面有打鬥之聲,曠凌雲推開窗戶一看,原來是高釗與耶律肇打起來了。柳小芷與胭痕本是坐在一邊說話,見外面有打鬥之聲,少不得坐到曠凌雲他們這一桌來了。
“奇怪,這二人明明是一起來的樂音城,怎麼現在又打起來了!”胭痕道。
曠凌雲飲了一杯酒,“高釗曾與我不對付,所以不屑學我的蒼龍怒。可耶律肇與我就沒有直面的衝突,所以他不僅修煉了蒼龍怒,還將蒼龍怒融合進了黃龍訣。此次耶律肇鳴響了我的蒼龍鍾,得了一顆二品丹藥,高釗相必是為這顆丹藥才與他相爭的。”
“曠兄就這麼仍由他們打嗎?”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曠凌雲說道,隨後將杯子往桌子上一放,一名劍士持劍飛去。
再說高釗與耶律肇見劍士持劍飛來,只當他是揹著曠凌雲來搶丹藥的。當下放下成見,一起對敵。耶律肇一掌劈來,劍士持劍鞘擋下,高釗施展聖獅拳,一拳打來,獅影撲來,劍士向後一退,豎劍當前,分出十二道劍影還擊。高釗見這劍意來得很快,凝出師影護住自己。耶律肇則施展黃龍怒攻擊分影。二人見這劍士的手段並不在他們之上,於是站在一起共施一掌,劍士落地吐血。而沒有了外敵後,高釗與耶律肇又打起來了。半空之中,黃龍怒對上聖獅拳,二人各退了十五步。
“好可惜,”嶽立心道,“要是那個用獅子拳法的叔叔再加幾分力,就能打敗向爹吐口水的壞人了!”
嶽立心說完,菲兒連忙捂住他的嘴,“小孩子就知道胡說,何曾有人向你爹吐過口水。”
曠凌雲看了眼嶽立心,笑了,“嶽兄,怎麼不喝酒呀?來這酒館就是請你喝酒的嘛!”
嶽天運苦笑了一下,喝了一口酒,曠凌雲盯著他喉嚨,趁他沒有嚥下,突然嚷道:“陽龍派掌門。”嶽天運聽了,嚇得噗的一聲,將嘴裡的酒全噴出來了。曠凌雲以靈力讓酒水在空中聚而不散,然後將手一揮,酒水直奔耶律肇的面門而去,耶律肇沒想到有人偷襲,被酒水噴了滿臉。
菲兒見了,噗嗤一笑。曠凌雲則坐在窗戶上,身體正好擋住了嶽天運,向耶律肇與高釗說道:“二位,樂音城有打架的地方,但不是在這裡。”
耶律肇知道高釗與曠凌雲不對付,現在見曠凌雲在此,立刻拱手道:“音奴城主,您來評評理,這枚二品丹藥該歸誰?”
“誰掙的就歸誰唄!不過,耶律公子,剛剛我觀了你的面相,若我所觀不錯,你近日恐有血光之災。你不若將丹藥給高釗公子,來個破財免災。”
耶律肇哪會信這個,笑道:“既然音奴城主將此丹藥判給了我,那就行了。”說罷,踏水而去了。
曠凌雲翻身進來,坐在桌前,與此同時,他的意念悄悄將一門劍法和一門法術注入進一個燈籠之中。緊接著,劍士的劍上多了一條刻龍,劍鞘上也多了許多刻畫。但這些其他人沒有注意到。
菲兒見了曠凌雲,卻噗嗤一聲笑了,“多年不見,曠公子還是跟女孩兒一樣的性子,居然就那樣咒人家,還血光之災呢!”
嶽天運也笑道:“曠兄替我出氣我心存感激,但拿掌門嚇唬我也是頑皮了些。”
曠凌雲道:“我可沒有咒耶律肇,也沒有嚇唬他。”
嶽天運心裡疑惑,“莫不是那丹藥有問題?”
曠凌雲搖了搖頭,“嶽兄,耶律肇與老肖的恩怨你可知道?”
“略知一二。”
曠凌雲點了點頭,“那枚丹藥,可以讓人修為倍增,這是個問題。”
“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