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肖絕塵、藤媛兒突破之後,欣然入睡,獨曠凌雲被夢魘纏繞,若不是那一條萬丈長龍偶爾將夢裡的陰霾掃去,曠凌雲早就精神失常了。第二天早上起床,曠凌雲吃不了半點葷腥,菲兒給他舀了小半碗稀粥,曠凌雲喝下一兩口,再不能進食。
“曠師兄,你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曠凌雲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眾人吃過飯,便商量著要去哪裡玩耍,曠凌雲一聽,便知道他二人的玉珠已然突破。心裡不滿,再仔細一聞,發現藤媛兒的身上有女狼神的氣味,立刻猜出了事情的大致走向。
幾人正說得高興,忽見一名僕人進來,他告訴嶽天運衙役來家裡了。
“看來有大事了!”曠凌雲道。
“是的,否則他們不會到我家來。快快有請!”
衙役進來,顧不得行禮,說道:“嶽捕頭,有人在雲城裡見到陽龍派的掌門了!”
嶽天運手裡的茶杯驚落,“怎麼可能?”
話音剛落,便聽到外面有人喊道“運兒,你怎能如此沒有良心。”
眾人出去,見陽龍派掌門以柳小芷為人質,正站在房頂。嶽天運的臉當場就白了。
曠凌雲見了,二話不說,立刻祭出蒼龍珠,珠破龍出,曠凌雲站在龍首,凝空一爪,血刃飛出,陽龍派立刻閃避,同時大霧突起,血刃將房頂劈成兩半。
“這姓曠的小子還是這麼狠,全然不顧這丫頭的安危。”
剛剛發出血刃,曠凌雲就立刻祭出三昧真火,將濃霧驅散,目標暴露於眼前,蒼龍張口,口含一顆珠子,蒼龍的口愈張愈大,珠子也越來越大。陽龍派掌門嚇得兩腿打顫,眼見對手的絕招將至,陽龍派掌門立刻掏出匕首紮在自己腿上。恢復行動力的掌門哪裡還管人質,立刻逃命,嶽天運立刻飛上去護住妻子,蒼龍將珠子吐向陽龍派掌門,那人反手一掌,珠子爆開,陽龍派掌門借爆風逃去。
“曠凌雲,看來你的蒼龍珠是浪得虛名!哈哈哈哈……”
柳小芷被救下,曠凌雲從消散的蒼龍之上下來。曠凌雲剛剛落地,雙腳一軟,差點跌落地上,幸好被菲兒扶住。
“嶽兄,方才形式危急……”
“我知道!方才的大霧就是曠兄弄出來的吧!”
……
“曠兄和肖兄上次對陣掌門,曾把我當成暗器祭出去,所以在那掌門的心裡,曠兄必是冷血無情,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之人。曠兄控霧的本事少有用到,方才曠兄放出濃霧,就是讓掌門以為曠兄本來是要把芷兒和他一起幹掉,但途中出了偏差。”
“嶽兄,曠兄的目的不止於此,你好好看看老曠血爪的攻擊地點。提示是,老曠在自己施展的濃霧裡,更容易感知對手的動向。”
嶽天運仔細看了看,才發現剛剛血爪的攻擊地點離柳小芷有一米遠的距離,曠凌雲剛剛的攻擊根本沒有對準對手。
“也就是說,曠兄方才祭出濃霧是為了不讓對手看清自己的攻擊地點,之後又故意弄出假的靈珠,讓他來不及在意血爪的落點。”
“不止如此,嶽兄!你仔細想想,曠師兄的血爪最初是往哪邊偏移的?”
嶽天運仔細想想,“往掌門移動的方向,可招式的落地既然在另一邊,那就是說曠兄一開始就沒有出全力。”
“沒錯,剛剛小芷妹妹其實已經中招了,你看她的髮簪不是略有些擦痕嗎?方才曠師兄祭出濃霧,還是為了掩蓋第一個虛招和第二個實招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