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手機鈴聲剛響起的同時他就接起了電話:“楚歌,你在哪裡?”
“曦澤!”聽到他的聲音,楚歌竟然不受自己控制的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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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脆弱透過電話傳了過來,直接撞擊著冷曦澤的耳膜,他感覺心跳像是漏跳了一拍,心疼得難以附加:“你在哪?”
“我……我也不知道……”楚歌蹲在一個角落裡,因為太害怕,她的全身都劇烈的顫抖著,她伸出袖子想要將眼淚擦乾淨,但是眼淚卻越流越多了。
“站在那裡不要動,我馬上就過來!”冷曦澤說著,朝劉浩南喊了一聲。
聽到總裁的聲音,劉浩南趕緊走了過來。
“你馬上用定位系統,定位現在楚歌的位置!”冷曦澤向劉浩南命令道。
“是,總裁!”劉浩南點了下頭,馬上著手,通知了警局,用他們的定位儀器,將楚歌的位置定位了出來。
“你就站在那裡不要動,我馬上就來找你!”得到了一個地址,冷曦澤馬上坐進了車裡。
劉浩南跟小李說出了那個地址後,車便在雙黃線的地方一個急轉,將車調頭開了過去。留下馬路上司機的一片罵聲。
一路上,冷曦澤都跟楚歌通著話,雖然很多時候兩個人都在沉默,但只是這樣,楚歌就彷彿從他那裡得到了很大的力量一般,心開始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剛剛在冷宅裡,當她意識到她吸入了乙醚時,她就屏住了呼吸,雖然當時她確實是暈了過去,但是在去機場的路上時,她就已經恢復了一點知覺了。
她微睜開眼睛,觀察了一下車上的情形,車上加上司機,一共坐了三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如果硬來的話,別說她現在吸入了乙醚渾身乏力,就算在她精力充沛的時候,也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要怎麼辦才好呢?楚歌說服自己冷靜下來。她再看了一下四周,竟然驚喜地發現座椅上掉落了一把比水果刀大一點的刀,應該是不小心坐旁邊那個男人的褲兜裡掉出來的吧。
她趁著旁邊的那個人不注意,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因為吸入了乙醚的關係,她的手有些不聽使喚,她咬著牙,儘量輕地把手移到那把刀的旁邊,然後拿到了手裡,藏到了衣服下。
她在衣服下將刀口開啟,然後照著自己的大腿劃下了一刀。當鮮血從她的體內流出時,那種鑽心的疼痛牽扯著她,她才感覺自己的力氣慢慢地恢復了過來,意識也漸漸變得清晰。
擔心傷口劃得太大,血流得太多的話會讓他們起疑心,所以她只劃了一道小口。她拼命地忍著疼,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動一下。
當車在機場外停下來時,為了不讓冷曦澤輕易地就把她認出來,坐在她旁邊的那個男人給她戴上了一頂遮陽帽,然後又架了副超大的墨鏡在她的鼻樑上。
而在同時,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見車停好了,馬上走下車來,開啟後車廂,將早已準備好的摺疊輪椅搬下車,然後再撐開。
車上的那個人見輪椅準備好了,這才抱著楚歌走下車,將她放到輪椅上。
簽證也是早已經辦好了的,楚歌的身份證換成了一個叫“張群”的女人,而負責送她上機的人的身份則是她的“丈夫”,這次出國,是為了給她治病。
為了不讓人起疑,他們還專門偽造了醫院的檢查單,造成她此時病情危急的假象,才能解釋此時的她為什麼昏迷。
當推著她走到快到登機口的時候,那個男人將她放到一邊,自己則走到登機口輸登機手續。
就是趁著這個空隙,楚歌睜眼看了看四周,此時她的旁邊站著一個孕婦,看樣子已經有五六個月的樣子了。她很悠閒地站在那裡,臉上還掛著幸福的笑意,看樣子,應該是有她愛的人在幫她辦理登機手續。
“小姐,救我!”她伸出手,拉了拉那個孕婦的衣腳。
“請問有什麼事嗎?”那個孕婦聽到她叫她,於是低下頭問道。
“我的先生對我有家暴,”楚歌說著,將大腿上自己剛剛劃破的傷口指給她看,“這就是他剛才給我劃出來的,我不想要跟他一起生活,他就說要把我送出國,再也不讓我回來了。我求你幫我拖住他一下。”
“真是豈有此理,你那該死的老公是哪個!”聽到楚歌的話,再看到她的傷口,那個孕婦顯然顯得非常激動,這世界還有沒有天理了,一個男人竟然能這麼對自己的老婆下手。
“就是現在正在辦理登機手續的那個男人。”楚歌吃力地伸手指了指推她來的那個男人。
“你放心,我會幫你拖住他的,你趕緊跑吧!”那個孕婦很大度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朝著登機口走去。
不知道孕婦說了些什麼,那個男人便跟她吵了起來。
楚歌趁著這個時機,趕緊站起身,拖著受傷的腿,往前面的方向跑去,剛好看到一輛清潔車,她便躲到了車後面。
因為身上沒帶錢,換好衣服走出來後,她沒辦法打車,於是便朝著一個人少的方向跑了過去。
擔心那些人會追上來,楚歌跑得很快,即使腿上的傷口被撕裂,汩汩地往下淌著血,她也沒有心思去顧慮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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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跑到天黑,她實在是跑不動了,這才找了個角落藏了起來。
她感覺又累又餓,再加上受到了驚嚇,她全身顫抖著。她對自己說,千萬不要怕,也不能哭,現在最關鍵的是,想想接下來應該怎麼辦。住的地方是沒辦法回去的了,她這樣逃了出來,那裡肯定已經有人在守著了。可是如果不回去的話,她又能去哪裡呢?她現在又身無分文。
此時她的腦海裡閃現出來的,全是冷曦澤的身影。對了,打電話給他!
想到這裡,她顫抖著從褲兜裡掏出手機。因為早上剛充好電,她還沒來得及開機,這時她才按了開機鍵。等待開機的時間感覺過得異常地漫長,當她終於看到閃出了訊號的標誌時,她馬上把通訊錄翻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