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開!”冷左豪噴火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她都傷害到他的母親了,他竟然還站在她的那一邊!
“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緣由之前,您就這麼武斷地下結論是她害的母親,這很說不過去吧父親?”冷曦澤字字鏗鏘,力度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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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全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不小心出聲了,會引火上身。
從來沒有見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這麼緊張過,似乎只需要再有一點零星的火苗,就可引燃他們身上的熊熊大火。
“你就這麼袒護這個女人?”冷左豪的怒意越來越甚。
“我相信絕對不可能是她故意做的。”冷曦澤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似乎是在說著一個萬古不變的真理。
“好,”冷左豪知道再在這裡多說下去,一定會讓底下的員工看笑話,“等你母親醒了,你自己問她去!”
“這是自然!”冷曦澤回道。
冷左豪被他這個兒子氣得半死,擔心夫人此時的安危,他繞過兒子,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在經過楚歌的身邊時,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眾人見董事長往他們的方向走來,也全都很識相地給他讓出了一條大道。
“把少爺給帶上!”冷左豪對著一旁的保鏢說道。
“是,老爺!”幾個保鏢整齊劃一地點了下頭。
“少爺,老爺讓我們請您一起過去!”保鏢們走過來,低著頭站在冷曦澤的面前。
冷曦澤微皺著眉頭,這群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不過母親的安危也是他此時擔心的,於是也並不想跟他們計較些什麼。
“真的不是我推的。”冷曦澤經過楚歌的身邊時,她小聲地對他說道。
“我知道。”冷曦澤說完這句,便朝著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李蝶見冷曦澤走了,自然也在他的後面跟了上去。走時她特意看了此時有些黯然的楚歌一眼,眼裡盡是得意。
冷左豪來到休息室裡時,範芸已經清醒了。
“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冷左豪見妻子醒了,於是快幾步走過去。
“不好意思,嚇到你了,我心臟病忽然犯了,想要自己走到你那邊去的,卻腳下一滑摔進了泳池裡。”範芸知道她把丈夫嚇到了,於是帶著歉意地解釋道。
“什麼,你是自己摔到泳池裡去的?”冷左豪吃驚地看著她。
“是啊,難道你以為呢?”範芸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問。
“難道不是楚歌把你推下去的?”冷左豪不放棄地又問了一句。
“你想到哪裡去了,”範芸笑了笑,“我是跟她談過一些話,不過她沒聽我說完就走了。”
“你跟她說了什麼?”冷左豪又問。
“當然是勸她離兒子越遠越好了,這個楚歌也真是看不出來,以前的她不是很溫順的樣子嗎,我今天跟她聊了幾句,發現她變了好多,我即使用一個公司來跟她換,她都沒有同意。”範芸將她跟楚歌聊天的內容全都告訴了冷左豪。
“您說什麼?您竟然拿錢去侮辱她?”冷曦澤聽到了母親剛剛說的那段話,氣憤地走了進來。
“曦澤!”見到兒子,範芸很是吃驚。
“您也算是名門閨秀,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冷曦澤儘量控制著自己的怒火。要是對方不是自己的母親,他早已用拳頭來解決問題了。
“混賬,這是你對待長輩應該有的態度嗎!”冷左豪站起身,憤怒地對著兒子呵斥道。
“難道就因為是長輩,就可以這麼肆無忌憚地用錢來侮辱晚輩嗎?楚歌不是她用錢就可以隨便收買的人!”冷曦澤也在氣頭上,於是語氣強硬地向父親頂了回去。
“混賬!”冷左豪憤怒至極,一個巴掌打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