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的手臂當時就耷拉了下來。
接著我毫不猶豫的一腳側踹,踢在他用來抵擋的右手臂上,把他偌大的身子踹的連退數步,退進了旁邊的牆角裡。
他很吃驚的看著我,說了一串我根本聽不懂的鳥語。
我轉頭看著蘇澤:“他說什麼?”
蘇澤立刻給我翻譯:“他說,你是誰,這是割脈的功夫。”
我把臉上的面具抹了下去,對蘇澤道:“翻譯給他,我叫歐寧,是一名醫生,你們錯就錯在惹了我,害得我兄弟此時生死未蔔,所以,你們這群畜生,有一個算一個,都必死無疑!”
那家夥看到我眼中的兇光,似乎很難以置信他會是我第一個殺的人,更為讓他難以相信的,我就這樣走到了他的面前,在他抬起右臂向我拼命的時候,直接一刀挑斷了他右臂的手筋。
雙臂耷拉在了身體兩側,這一刻她有些絕望,他沒想到我出手如此狠厲,又把握的如此到位。
我冷漠的走上前:“單打獨鬥,我會怕你?如果不是你們害我們,我會千山萬水的跑回來找你報仇?”
一刀,肩胛骨碎,再一刀,心口崩血!
最後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那僱傭兵的首領瞪大了雙眼,跪在了地上,似乎死都不敢相信,我的複仇來的如此之快。
我把短劍抹去了血跡,塞進了袖子之中,這一刻,我沒有絲毫的畏懼感,也沒有殺人後的畏罪感,因為他該死,就是這麼簡單。
雖然我從小被爺爺教誨,以修道為主,但是修道不代表慈悲不怒,修道者,同樣也有悲歡喜怒,也會有以暴制暴的時候。
吳宸,但願你好好的,如果你死了,他們都要陪葬,一個也跑不掉!
我推倒了那具屍體,再轉身的時候,愕然發現剛剛那女的,還有那個小醜,以及那個店員,都已經消失了!
她們什麼時候跑的?怎麼跑的這麼快?
咖啡館外,已經有很多人聚集了起來,遠遠的,還有警察的哨子聲響起,似乎很多人都堆在了咖啡廳的門口,透過玻璃向裡面望著。
我眉頭微微皺起,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她們能跑到哪裡去?
我轉頭看著蘇澤,蘇澤指了指後門:“寧哥,快跑吧。”
我正準備向後門跑,突然覺得不對,那三個人再怎麼快,也不應該這麼快就跑掉了,如果他們真的跑掉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我看著地面上剩下的那個店員,或者說此時他已經是具屍體。
再順著他的屍體向吧臺的方向看去,吧臺的木門是開啟的!
“蘇澤,這邊!”
我喊了蘇澤一聲,一個俯沖,從桌子底下直接沖進了吧臺,果然,吧臺下,原本應該是放置配料的地方,一扇沒來得及關上的小門黑漆漆的向外透著冷風。
蘇澤到底是十分相信我,我發現那小門的時候,他已經彎腰跑到了我這裡。
我二話沒說,把他推了進去,然後自己也跟著跳了進去,順帶扯上了小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