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身子在後邊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撿起那枚被他丟出來的舍利子,心疼的在胸前擦了又擦。
我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拿太陽能拍蚊子,你倒是真捨得,居然用舍利子打小鬼,不嫌浪費?”
大雄罵道:“你以為我特麼想啊?老子這次去南疆,險些少了半條命,現在連宣個佛號都提不起氣,只好大材小用了。”
我沉默了,這次去南疆確實損失頗大,我目前的狀態跟一強壯點的普通人沒啥分別,也不知道雲若現在如何了。
我怎麼又想到了雲若?想到雲若,我就忍不住嘆氣,一定要盡快把眼前的事情給解決了。
可是現在童楠在哪裡我都不知道,我上哪去救人?
白胭脂看著我們道:“現在怎麼辦?”
我撓了撓頭:“能怎麼辦,人都死了,要不再去趟辦公樓?”
白胭脂沉思了一下道:“可以。”
我們剛剛準備動身,這棟舊樓的下面就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數道手電筒的光芒從那條通往這裡的小路上照射上來,接著數個人影從小路上出現了。
我們站在窗臺上往下看去,那數個人影中,居然還有穿著警察制服的!還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有人報警?
怎麼會這樣?我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季泯德!
這小子開始學會借刀殺人了。
白胭脂沉吟道:“看來今晚我們不能有所行動了,分頭跑路吧!”
大雄點頭,繼續延續他不靠譜的風格道:“風緊扯呼?”
我一腦門子黑線:“往哪扯?”
白胭脂一偏頭:“跟我來吧,路早就趟好了。”
白胭脂的準備工作果然做的很足,我們有驚無險的跟她從這棟樓的後身鑽進了一片墓地,又在那片墓地中七拐八繞的繞回了醫院的女病號區,然後她把我們送到了通往男病號區的鐵門處,打了個哈欠道:“天快亮了,你們兩個自己小心吧。房簷下都有攝像頭,不過每個攝像頭都有死角可以躲,記得躲著點,我去睡覺了。”
這一刻,她就像一個半夜上廁所的慵懶精神病人,這演技,十足的逼真。
我和大雄點點頭,急匆匆的穿過男病號區,爬牆翻樓的回到了男職工宿舍,從窗子外爬進屋,就看到昨天那的那個義工何東在屋子裡翻看著一本書。
我們兩個頓時愣住了,誰知道這位義工居然抬頭看了我們一眼,有些惱火的說道:“你們這些小年輕的就是不靠譜,又跑出去上網了吧?說了幾遍了這裡是精神病院,昨晚很危險,讓你們不要出去,結果你們還是跑了。”
我一愣,大雄立刻從口袋裡摸出中華煙遞上去,笑臉相迎:“東哥,對不住啊,讓你擔心了,來抽根煙。”
何東接過煙點上,氣憤的說道:“中華?檔次還不低呢!跟你們兩個說,不許有下次了啊!”
大雄連忙道:“不敢了,不敢了。”
我也連忙跟著道:“是,是!”
何東猛吸一口煙,對著我們問道:“知道昨晚發生什麼事了麼?”
我和大雄一呆,這家夥什麼意思?r1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