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鬼魂聽到白胭脂的問話後茫然的低下頭:“我是幹什麼的?呵呵,一介武夫而已,嘆離愁,嘆離愁,離愁別去何時休……”
‘啪’
我的腦海中響起了一聲脆響,我感覺自己的魂魄似乎又回到了我的身體中。
這,這就回來了?這回來的也忒快了吧?
也是,鬼蠱術中了招,人家鬼魂附身也沒說非得喊打喊殺才能離開,吟詩作對搞兩句唐詩宋詞也可以,哪怕是上了你的身,放個屁就離開了,也算是犯過一次病了。
相比之下,我覺得我的運氣真的特麼是好到爆了,居然就被一文藝女青年三言兩句挽回了生命之危,不,往大裡說,是挽救了這一飛機人的性命。
阿彌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或許連老天都不願意看到明天的報紙出現某某航班失蹤多少人的訊息吧!
此時此刻,我只能用這種藉口來解釋眼前發生的事情,用來寬慰自己了。
而眼前的白胭脂還處於膜拜狀態中:“歐先生您太能說笑了,也太謙虛了,有人說過分的謙虛就是虛偽,您這樣我都不好意思請教你問題了。”
我哩個去,你還要請教我啥?我都快特麼被人折磨瘋了,您老就別添亂了好麼?
我略微適應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臉,搓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道:“呵呵,我就開個玩笑,你別介意。”
‘咦?’
白胭脂又重新審視了我一遍,皺眉思考著什麼。
我當然知道她想的是什麼,她是覺得我眨眼之間的前後變化極大,這一點讓她有些不適應。
人都是敏感的,尤其是女人,我再怎麼掩飾也掩飾不了剛剛的那種滄桑大氣,出口成章的氣息。
說白了,咱就是一普通凡人,上我的身的,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大文豪,嗯聽那說話的語氣,似乎還是位將軍,即使是將軍也是位儒將。
幸好是位儒將,要是換成張飛那種猛將,這一飛機人還不都被他嚇死?
“呀,寧娃兒,你在幹嘛?來,給你介紹下,這位美女是咱老鄉呢,大黃莊的。”
大雄適時的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特麼這個火大,你早幹嘛去了?現在才他大爺的想起我來,哥剛才差點嚇死了你知道麼?
我沒好臉的瞪了他一眼,大黃莊,這滿飛機有一多半都是寧川登機的,都是你老鄉呢!
大雄卻連看都懶得看我,繼續跟那美女扯皮,真不知道這小子腦子裝的是不是豆腐腦。
白胭脂似乎覺得自己這種審視的眼光不好,接著便低下了頭,開始沉默不語。
我也沒再說話了,琢磨著一會下了飛機,第一件事就是把大雄塞到便池裡溺了丫的。
這會那魂魄離體了,我也安心了。
但是我發現另外一個讓我心驚的事情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