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我這個猥瑣的念頭剛剛升起,還沒來得及實踐,蔣詩詩就晃晃悠悠的睜開了眼睛,先是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周圍,接著‘啊,鬼啊!’一聲鑽進了我的懷裡。
我和大雄都沒在意,倒是把一旁埋坑的朱逸群和戴笑嚇了一跳,兩個人快速的跑了過來:“鬼,哪裡有鬼?”
“這大白天的,哪有鬼?”
雖然是這麼問著,但是我看得出這兩人的眼中都帶著一股子好奇感。
我對著他倆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朱逸群一拍腦袋:“別提了,我不是咱班副班長麼?還兼著咱宿舍的舍長,中午休息的時候,你沒在宿舍,倒黴催的閻王劉正好來查房,看到少了一個人,就把我神罵了一頓,說讓我找你,找不到就別回去了,我這不就來了麼?”
我看了看戴笑:“那你呢?”
戴笑倒是很直爽;“我睡不著,跟他一起來看熱鬧的,沒想到還真有熱鬧可看。”
我心中雖然對陽血縛鬼陣沒有起到作用有點惋惜,但是也深感幸運,幸好這倆家夥來了,四個大男孩,陽氣旺盛,那高跟鞋一看這麼多人,肯定是嚇跑了。
要不然真的幹起來,那個陣法到底好使不好使還不知道呢!
不過這高跟鞋跑了,還會不會回來我也不知道,萬一它要去找大雄麻煩怎麼辦?
再仔細想想,應該不至於。
縣一中這麼多年,除了406宿舍死過四個女生之外,還真就沒聽說過其他宿舍出問題的,
就是那四個女生的事,目前也沒有證實到底是真是假,誰知道朱逸群是不是在吹牛,畢竟謠言是越傳越神的。
而且大雄雖然住的是最出名的鬼宿舍,但是那裡確實沒有出過事啊!
更何況整層樓住的都是男生,一個個荷爾蒙分泌旺盛,陽氣十足,就是個千年老鬼來了,也得掂量掂量。
幾個人清理了一下雜亂的小樹林,便各自懷著心事走出了小樹林。
蔣詩詩被我安慰了一陣,獨自回去上課了,臨走的時候大雄還掏出了一封粉紅色的信封給她,看得蔣詩詩一愣一愣的。
大雄說不是給她的,讓她轉交給十二班的許亦馨,蔣詩詩眯著月牙眼說一定給你帶到。
這倆人哪裡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戰的?我這提心吊膽的,怎麼感覺他倆像是在過家家?
我們幾個回自己的班裡上課,我發現這一路上,朱逸群和戴笑都對我恭敬有加,時不時的跟我打聽大雄以前的事情。
為了維護大雄在他們心中的光輝形象,我不得不替大雄遮掩了一些丟人的事跡,盡量撿好的說。
可是大雄這死孩子就沒一點好的地方啊!這讓我怎麼說?
萬般無奈,我幹脆箴口不言,故作神秘。
沒想到我越這樣,這兩人就越對大雄信服,唯唯諾諾的,儼然已經成為了大雄的鐵杆跟班。
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在放學後畫了幾張辟邪符送給了蔣詩詩,雖然不會起什麼大作用,但是勝在數量多,一疊砸下去,威力也不小。
蔣詩詩收到我的辟邪符後高興的不得了,一個個都有些愛不釋手的感覺,還說回去後要掛在宿舍的床上,貼在牆上。
我當時就鬱悶了,小女孩的宿舍,你要是貼個流氓兔,貼個heokitty之類的我還能接受,掛一串道符算怎麼回事啊?
想想我就蛋疼。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周過去了,一切竟然太平無事。
我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畢竟這世界上鬼類千千萬,也不是每天都會有鬼類出來鬧事,那樣的話這世界還不亂套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這個週五的中午,我們高一集體雙休的前一天,我接到了大雄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大雄顯然很是緊張,他不住的結巴:“歐,歐寧,紅,紅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