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簡訊是艾婉清發的。
這是在怪我多管閒事,傅家跟我已經沒有關係。
我想了一下,直接回過去——“艾繼的後路是你自己堵死的而不是我。本來就應該自己帶的孩子偏要把他逼得寄人籬下?你也配當個媽?”
訊息發過來沒幾分鐘,手機再次振動。
——“我配不配是我的事兒,你不要想再從我兒子身上下手,否則你肚子裡這個孩子也不會安然無恙。”
我看著手機螢幕上的字冷笑了一下,這是在威脅我?
就憑她這三言兩語嗎?
我將手機上的訊息截了個圖,隨手就發給了傅寒聲。
誰惹下的感情債就讓誰自己去擦屁股,如今我是要當媽媽的人了,還沒有心情去管他這些破事。
更何況我已經跟他離婚了。
不一會兒傅寒聲就回了訊息,“我會去聯絡貝利博士,讓艾婉清不再跟外界聯絡。”
這就是傅寒聲。
從來不會去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他能想到的就只有斷了她跟外界的聯絡,不再讓艾婉清這個女人來騷擾我。
意義呢?
我將手機隨手扔在一邊,不願再去想跟傅寒聲合艾婉清有關的事情。
現在的我只想要帶好屬於我自己的孩子。
我將那輛大型貨運車的車牌號碼抄錄了下來發給了弗蘭克。
很快就收到了回信。
——“這輛車是運送電池正負極給大山汽配公司的暫時看不到什麼異常,因為他每三天都會來一次,包括這次運輸也是按部就班的。”
弗蘭克只用了五分鐘的時間就查清楚了質量貨運車的詳細資訊。
他發給我的同時,莊景林那邊也查到了,關於這輛車的資訊。
沒有任何異常,就要查查他路上都接觸了什麼人,如果不是路上出現的問題,那就是在搬運的過程中。
現在我幾乎可以肯定,炸彈就是透過這輛車運來的。
不然一個流程完善的汽配廠怎麼會突然發生爆炸?
正想著,手機響了起來,是螢幕顯示徐警官。
我掃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若不是什麼緊迫的事情,徐警官是不會在這麼晚打擾我的。
我按下了接聽鍵,“徐警官你好,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的確有。”許警官的聲音非常的低迷,看樣子問題已經陷入了僵局,“這麼晚打擾你,實在不好意思,但是我們將貨運車的司機請了過來。他無論如何都不承認自己參與了運輸炸彈,所以我想請你來一趟警察局,透過微表情觀察一下,看看這個司機到底有沒有撒謊。”
原來是碰到了難啃的骨頭,我沒有一點猶豫,“您太客氣了,作為警察局的顧問,這的確是我該承擔的分內之事,您稍等我一下,我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就會到達警察局。”
警察局是相對安全的場所,所以我不需要帶那麼多保鏢。
跟我哥打了招呼之後帶上了幾個將熟的人,就離開了家裡。
路上我收到了徐警官發給我的資料。是貨運車司機的。
張琪,三十九歲,從事貨運已經二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