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珠的持有人,呵呵。”莊景林冷笑了一下,“巧了不是,這六顆東珠的持有人叫於小途。”
“什麼?是,於,於,於小途?”
唉,我震驚之餘,不由得竊喜了一番。
我是最討厭這種場合的,若是早讓我知道寶主是我的弟弟,那我可能會拍的更心安理得一些。
要說計謀,誰人都不如莊景林。
寶主是於小途,拍賣機構是航向,然後又讓自己的妹妹跑得出風頭。
錢啊,東西啊,名聲啊,到頭來還都是自己的。
“拍賣機構需要抽成百分之二十,寶主會預留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六十是捐給慈善機構的。
明天慈善機構收不到回款,就會來找他要錢了,而我們只需要看熱鬧就好。”
莊景林說著已經起身,“剩下的慈善晚宴你還準備吃完?”
聽他的意思,應該也並不想讓我吃完,於是我訕訕的起身:“我去下洗手間就回車上找你。”
“好的,安迪帶兩個保鏢跟著。”
“哥,我是去洗手間,你讓安迪帶著兩個保鏢跟著我幹什麼?
我是個女的,我還能不能有點隱私了?”
聽到莊景林的話,我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這是在賽歐集團,又是最頂級的拍賣會,安保措施一定做得很足。
我堂堂莊家大小姐,也是怕尷尬的好不好啊!
莊景林知道拗不過我,只能不情願的揮手,“那你快去快回,我在車上等你。”
我長吁一口氣,拼命的點頭,一溜煙的向廁所的方向走去。
賽歐集團我熟。
而我的眼神也不自覺的飄向了傅寒聲的方向。
他所在的卡包早已空空如也。
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呢?
是放下了號碼牌之後嗎?
還是在我們跟江旭對價格僵持不下的時候呢?
不知道了。
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我就有些失落,黯然的鑽進了洗手間的隔斷裡。
等我想要再次推開門的時候,卻發現門被什麼東西抵住了。
“誰呀?”
我用力的拍打了兩下,發現並沒有任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