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才注意到於小途的面前堆了滿滿的廚餘垃圾。
也就是說整個桌子上唯一一個吃飽的人就是他了。
這個吃瓜群眾當的的確到位,一邊吃瓜還能一邊填飽肚子。
我跟莊景林四目相對,無奈的苦笑的一番。
這個弟弟真是哪兒都好,就是,嗯,情商太低。
可,一想他的生活環境,也就可以理解了。
有著強大到沒有敵手的哥哥做靠山,我行我素習慣了。
根本不需要忌憚什麼。
“你們怎麼不說話?你準備跟我姐聊什麼?如果你們真的想聊,我跟哥可以等你。但是如果只是單方面訴求,我覺得就沒有必要了談了。”
於小途說著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那眼神就像是在跟傅寒聲挑釁。
在告訴他,莊靜染不是他能欺負得了的。
可對方是傅寒聲啊,這點小的威懾他還受不住嗎?
只見,傅寒聲冷笑了一下:“現在我們還是夫妻,有什麼話應該我們兩個單獨去說。”
“你……”
於小途被傅寒聲不鹹不淡的反應,氣得滿臉通紅
剛想反駁就被莊景林打斷,“夫妻兩個人的事情,的確應該夫妻兩個人單獨談一談。”
“哥!”
莊景林一揮手打斷了於小途還沒說出來的話,“我們先回去,讓他們兩個單獨談一談。”
見莊景林表情嚴肅,於小途也不好再說什麼。
只能忍著氣吞著聲跟莊景林離開了。
傅家的餐廳只剩下我和傅寒聲兩人,我幾乎是本能的退到了門口,“你還要跟我談什麼嗎?”
“談談我們。”傅寒聲重新坐回到剛才的位子上,目光淡然的看著我。
我看不到他眼裡的情緒,更讀不懂他濃重的情愫。
不過,只是直視他的眼睛,我的心就瘋狂的跳動了起來。
當你想要離開一個深愛人的時候,就是這樣。
你覺得你可以灑脫的轉身。
但,只是讀到對方一個眼神就會潰不成軍。
我用力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我不知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是要聽你解釋,還是要等你道歉?”
“無論是哪一種,似乎現在我都不抱有任何期望,我只知道的是我想要的生活,婚姻,愛情你都給不了我。”
“如果我說我都能給得了呢?”傅寒聲的眼睛,冒著炯炯有神的光。
每一寸都寫的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