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叫,關心則亂。
看樣子,她是實打實的關心安迪。
我站在門口,輕聲咳嗽了兩下。
護工見到我,立刻像見了救星一樣,“染總,您來了。”
“是,收拾差不多了吧?”我看著一個行李袋,哭笑不得。
這麼點東西,用得著大動干戈嗎?
“嗯,但是……”護工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喬蕎。
喬蕎不悅的撇嘴,“要不是我腿腳不方便,我就自己動手了。”
“行了,你先出去吧,今天辛苦了。”我無奈的搖頭,對著護工笑了笑。
護工如釋重負的離開。
沒有任何一絲留戀。
“你也是,嘮嘮叨叨的樣子,倒像是個管家婆,不然你跟安迪一起出院好了。
回去看看這個消毒的透徹沒有,那個有沒有不吉利?”
我走到她的輪以後面,將她推到沙發邊上,嘴裡還是忍不住的調侃。
這一調侃不要緊,安迪漲紅了臉。
喬蕎大大咧咧的性格倒是不覺得怎樣,“本來就是,就是不夠細心。”
“行了,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安迪到底怎麼樣?可以出院了嗎?”我看著安迪的胳膊,上面的糾正帶已經拆掉了。
但,行動似乎還是不如從前那麼自如。
“我沒事了。”安迪晃晃胳膊,“回家休養幾天就好了。”
這話說完,喬蕎臉上的怒意更濃,“他昨天就可以出院了,偏偏賴著不走,要不,你也不會挨欺負。”
我猜的沒錯,她還是放不下我那副被扔出來的照片。
“其實,那幅畫不是傅寒聲送出來的。”我心頭一暖,一邊給她剝著橙子,一邊解釋。
“不是?”
“不是?”
喬蕎和安迪兩個瞪大了眼睛。
我將橙子一分為二遞給她們,“是艾婉清。”
“這個綠茶婊,真是打輕了。”喬蕎用力咬了一口橙子。
就好像她咬的是艾婉清的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