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的另一面,徐警官已經抱著保溫杯坐定。
“看樣子是個持久戰。”小玫驚異於徐警官巨大的保溫杯,不由得發出了感嘆。
我卻微微皺緊了眉頭,“看樣子,徐警官早知道這個艾婉清是個不好對付的主兒了。”
艾婉清坐在審訊椅上,氣定神閒。
表情上沒有任何波瀾不說,手腳也放得極為放鬆。
淡定異常。
這哪像個犯罪嫌疑人?
“姓名。”徐警官發問。
“艾婉清。”
“年齡。”
“二十五歲。”艾婉清答得透徹。
“我就開門見山了,艾婉清我們在你家祖傳的車庫裡面發現的輪胎印和肇事車輛的輪胎印百分百吻合,希望你坦白從寬。”
徐警官開啟本子,直接了當的發問。
艾婉清的眸色沒有任何閃躲,微微一笑,“您這說的倒是有趣了,那套房子和車庫我都不知道具體的位置。
在那裡荒廢了那麼久,為什麼不是有心之人加害於我呢?”
她說著,扭頭看向玻璃。
我心猛然一驚。
她明明看不到我,卻偏要用這種方式給我壓力?
“她,太過分了。”小玫在一邊已經握緊了拳頭。
“呵呵,博弈的高手常常透過心理暗示給對方壓力。
有的時候是一個眼神,有的時候是一個細微的動作。
我想,她就是想要給我這種壓迫感。”
我思忖了片刻,已經重新定了心性。
她和我之間,就像是老鼠和貓。
就算是再奸詐的老鼠,也最終會成為貓的掌中之物。
“艾婉清,這是在審訊!”徐警官似乎被艾婉清的態度氣的不清,用力的拍了兩下桌子。
艾婉清回過頭,笑的坦然,“我說了,跟我沒關係,如果真的查出了完全吻合的輪胎印,那您應該去找找是誰私自動了本該屬於我的車庫。
這件事情,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明明一整晚都跟聲哥哥在一起,卻要被這麼大的黑鍋。
女人啊,不能太善於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