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不解,拉著她的手加重了幾分,不容分說的說道:“如果我真的是腿斷了,或者腰折了,你在這收著倒也說的過去。
我就是手臂受傷,完全能自理,你在這守著,算怎麼回事?
我這是個人助理,也不是舊社會太太招收丫鬟,以後這種事情不可以幹了哦!”
“太太……”她任憑我拉著,眼底噙滿了淚水,“謝謝,還從沒有人關心過我。”
我心下一驚。
從沒有是什麼意思?難道說。
我嘴動了動,不知拿來的勁兒頭,“以後我關心你。”
說完之後,就把她推回到了房間。
關上門之後,我更加深了想幫她尋找親人的想法。
此時,安迪剛好走上樓。
看我站在小玫門口,好奇的問道:“太太,您是怎麼了?”
“小玫在門口坐了一夜,我讓他去睡了。”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生怕安迪有什麼事說出來,小玫又敏感的從臥室出來。
“小玫真的很敬業。”安迪會意,跟著我走下樓之後,拿出兩張請帖,“這是莊總送來的,邀請您去參加他的上任晚宴。”
這麼快嗎?
我接過請柬,依舊是莊景林標誌的中國風。
燙金的大字精緻的耀眼。
看來,他早就準備好了宴會的請柬了,“他早就知道天森的負責人非他莫屬了。”
“是的,”安迪點頭,“染總,這次可以攜伴出席,但是傅總和您分別有兩張請柬,這個意思我不太懂。”
兩張,剛好。
昨天晚上我已經篤定了要離婚的信念,今天無論如何都不想以夫妻的身份共同出現晚宴了。
至於傅寒聲,他愛去,就自己找女伴吧。
“我知道了,給莊總那邊回話,今天晚上我會準時出席。”
我捏住請柬,走向公共區域的書房,開始處理染+的工作事宜。
“染染,你醒的真早。”喬蕎伸著懶腰來到書房,已是日上三竿。
她攤著腦袋看我的電腦介面,發現是染+的辦公系統後,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你還給他玩命幹活呢?他都那樣對你了。”
“我的傻喬蕎啊!”我笑道,“染+給我的工資是股份分紅,我這是在為自己打算。”
既然下定了決心要離婚,那我得給自己多點保障不是嗎?
喬蕎恍然大悟的點頭,“再見,我也要去工作了。”
顯然,她已經忘了昨天扔掉門禁卡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