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重新將車子的速度開穩,“染總,這個莊總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我嘴唇動動,想要組織個我自己能信服的理由。
可,想了半天。
最終還是照搬了莊景林的話,“他說,我像他妹妹。”
“妹妹?”安迪不解的看著後視鏡裡的我,“所有的資料都顯示莊景林是獨生子,是莊家唯一的繼承人,不成想,他還有個妹妹。
只是,他的妹妹呢?染總您以為像他的妹妹,就受到了他的青睞,那她的親妹妹得得多受寵?”
是啊,我也很羨慕他的妹妹。
我笑了一下,繼續說道:“他的妹妹走失了。不過,他不光有個妹妹,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於小途。”
安迪的眼睛瞪大了許多,“同父異母,姓於?”
我點點頭。
至於為什麼,或許於小途是隨了母姓。
但這件事,他們沒必要騙我不是嗎?
“看來,我們查到的資料一點意義都沒有,這個莊總,有太多的秘密了。”安迪頗為無奈的搖搖頭。
只知己知彼,是商戰最重要的一步。
而如今,我們在敵人的眼裡是透明人,而敵人在我們眼裡,卻只有模模糊糊的一處影子。
我將衣服裹緊,看向窗外,詢問“傅寒聲那邊怎麼樣了?”
“沒有任何訊息,染總要不要我們去看看?”安迪意圖將車子併到通往醫院的方向,卻被我出言制止。
“我不想去。”
“好,那我送您回寒山別墅。”
安迪說著,重新調整車輛的方向。
我思緒,卻已經飄向了醫院。
手臂受傷的時候,傅寒聲小心翼翼保護著我的胳膊。
無論我坐在哪裡,他都會找到合適的東西將我的胳膊墊成舒服的角度。
只是現在……
他是不是也在艾婉清的身邊殷勤的照顧呢?
我重重的嘆了口氣,“我們去找喬蕎吧。”
艾婉清的出現,讓我的胸口憋悶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