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好再多刁難,只是起身,跟著他去辦理保釋手續。
也就在我們走向稽留室的時候,傅寒聲帶著安迪迎面而來。
巧了。
兩個人想到了一起。
傅寒聲看著我,足足楞了五秒,才恢復了往日的淡定,“出來亂跑什麼?”
他走過來,牽住我的手,“回家。”
“好吧。”我感受著溫度傳遞在我的掌心,心裡莫名的踏實。
上車之後,我對他說了今天的事情。
他看著我眸子,晦默中多了些讚賞:“走,帶你去看看獒場。”
獒場?
我掙脫開他攔著我的肩膀,本能的排斥,“兇惡至極的地方,我看它幹什麼?”
藏獒啊!
一隻能打十隻哈士奇,隨便一吼我的心跳都得加速。
幾十只……我想都不敢想。
我,看他幹嘛?
剛剛揪出賀之舟傷害我證據的好心情瞬間化為烏有。
殊不知,傅寒聲卻不依不饒的說道:“不去看看,你怎麼知道不喜歡?”
我排斥的意味更濃烈了一些,“傅寒聲,我今天砸賀之舟的病房不代表我有暴力傾向,你別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我解釋的有些語無倫次,殊不知車子已經駛進了寒山地界。
安迪也沒有將車開向別墅的方向,而是直接向相反方向駛去。
坐在副駕的小玫不悅的看向安迪:“太太已經說了不想去。”
“你學過法醫?”傅寒聲悠悠的開口。
小玫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有否認:“學過。”
“很好。”傅寒聲沒有再繼續這話題。
這回,狐疑的人變成了我。
小玫不是他找來的嗎?為什麼她學過法醫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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