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後,小玫第一時間迎上來,見我手臂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後,皺緊了眉頭,“太太,您受傷了!”
“嗯,颳了一下。”我躲開小玫的視線,伸了伸懶腰,“我去睡一會。”
小玫結果安迪從醫院拿回來的藥,“太太,我就在隔壁,不舒服直接按鈴。”
“好。”我點頭,忙不迭地回到臥室。
傅寒聲還有公司的事情要處理,所以直接去了書房。
我躺在穿上,腦海裡不斷回想小玫的表情。
她好像對我的安危格外關注,這種關注與關心不同。
關心是出於情感。
關注則是出於責任。
或許,傅寒聲請她的時候,交代好了細則。
想著,想著,我就睡了過去。
朦朧中,我的胳膊被掰出了被窩,“疼。”
縫針的地方撕扯著,疼的我眉眼緊皺。
“別動。”傅寒聲冷聲道,“你不知道傷口不能壓嗎?”
“哦。”我重新合上了眼睛,任憑他把我的胳膊拉出去,墊上枕頭放好。
或許,這就叫關心吧?
雖然胳膊的疼痛還在繼續,但我這一夜睡的安穩無比。
如果,貪戀一個人的懷抱就是愛,那麼我可能真的愛上傅寒聲了。
翌日,我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檢視各大媒體,好在媒體上沒有出現傅太太受傷的訊息。
我長吁一口氣,剛出門就碰到了小玫。
“太太,我給你檢查傷口。”
小玫拎著醫藥箱進來,不容分說的坐在了茶几邊上。
這張冷麵擺在這,根本看不出任何醫者仁心。
“好。”我只能跟她坐在桌子邊,任由她一點點地拆開紗布。
被縫的跟蜈蚣一樣的疤痕展露在眼前,小玫的眉眼瞬間擰在了一起,“您這是匕首傷的。”
“是。”我苦笑,這種時候已然沒法隱瞞了,“小玫,這件事情還請你保密,如果被人知道傅太太受了刀傷,媒體說出來的話一定不會好聽。”
“您放心,我有自己的職業準則在。”小玫給我的傷口換好藥,“最近您不要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