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釋?”我皺了皺眉,不解的問道,“憑什麼保釋?”
“說是江語懷孕了,保外就醫。”
助理把他早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懷孕!
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我冷笑,“她還能懷孕?”
莊景林挑眉,饒有興致的看向我,“你知道什麼?”
“江語三年前因為流產傷了身體,根本不可能自然受孕。”我聳聳肩,“賀之舟是打算破釜沉舟了?”
聞言,莊景林臉上的笑變得意味不明,“破釜沉舟不至於,但是江語怕是要再被利用一次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助理不解。
“什麼都不用做。”莊景林揚了下手,助理頷首離開。
我駐足,看向莊景林,“莊總是打算抽身世外,坐山觀虎鬥了是嗎?”
他給我的股份,剛好讓我和賀之舟持平。
這樣,沒有人能有天森絕對的話語權。
“沒錯。”莊景林不置可否,做了個請的手勢,“那就不送了。”
“哥!”於小途一開口,就被莊景林一個陰冷的眼神喝住,無奈只能禁了聲。
我跟他們客道的告了別,向門外的花園走去。
這時,我隱約聽到於小途和莊景林的對話,從莊景林的辦公室裡傳來。
“哥,你這是幹什麼,你把你手裡的股份都給她,她不就贏了嗎?”
“你不懂。”
“我怎麼不懂,她……”
後面聲音減弱,逐漸消失。
我手裡的紙袋已經被我捏的發皺,我實在想不明白,莊景林為什麼要幫我,還有於小途對我的態度。
回到車上,我把合同遞給安迪,“天森百分之九的股份。”
“什麼?”安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不迭的開啟袋子。
他仔細研究了一番之後,興奮的大吼,“染總,我們終於可以跟他硬剛了!”
“還不行,你想想現在決定權在誰手裡?”
我覺得頭痛欲裂,側過身,靠在了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