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朝下,腦袋充血,完全阻礙了我的理智,開始拼命掙扎,“傅寒聲,你要去找你的硃砂痣我可以不管,但你不能要求我必須去吧?”
“你趕緊放我下來。”
他一言不發,任憑我掙扎,直接給我扔到了停車場的一架敞篷跑車之上。
這車紅的耀眼。
“您品味換的真快。”我被安全帶綁著,自知無法逃脫。
誰知,他直接彎下了腰,不由分說的咬住了我的脖頸。
“傅寒聲,你又咬人。”我用力推開他的腦袋,卻換來他一個得意的表情。
這個男人上輩子如果不是隻狗,就一定是個吸血鬼。
不光愛咬人,還專挑別人脖頸。
我伸手開啟風擋上的化妝鏡,檢視著他剛剛咬過的地方。
一片青紫中間帶著兩排整齊的牙印。
“沒錯,我總有想要斷你動脈的衝動。”
他說著,縱身一躍,直接跳上了駕駛位。
帥是帥。
只是江城即將入冬,雖不會冰天雪地,卻也幾近零度。
想到這,我不禁發問,“這種天氣,開個跑車幹嘛?”
“你不是喜歡?江染,到底是誰品味換的快?”
他按下按鈕,皮質的棚子從後面升起來,將開放的車子形成密閉的空間。
這話說完,疑惑的人變成了我,“我什麼時候喜歡跑車了?”
即便是天勝最鼎盛的時候,我也不過就開著一輛中檔suv代步。
我這人,對車不感冒,尤其是現在這臺招搖的跑車。
“你不是盯著傅詩琪的車子看了半天?”
傅寒聲的臉色鐵青,到好像是我錯了似的。
“您真是會猜測,”我哭笑不得,“趕緊開車吧,我還要回去看蘭姨。”
“難搞的女人。”
他不悅的嘟囔了一句,隨後發動了車子。
艾婉清現在的住所在個高檔的公寓小區。
這小區我知道,是我跟傅寒聲結婚那年,傅氏集團的主要投資專案。
建成之後,傅寒聲自己留了幾套。
也正因他這一行為,很多女白領打著住在這能邂逅傅寒聲的想法傾盡所有來買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