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所謂的聳聳肩。
前一秒還在嘲笑傅寒聲的我，下一秒就被出場的人震驚到了。
“吳天昊？”
“沒錯，好戲開始了。”傅寒聲好像忽然來了精神，身體前傾認真的聽了起來。
有些人就是老天爺賞飯吃，於小途是，吳天昊也是。
就在吳天昊唱完謝幕的時候，傅寒聲忽然按亮了面前權杖形狀的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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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直通！
這是本場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全場沸騰，尖叫和歡呼聲同時響起。
而我，彷彿在這一瞬間和喧鬧的現場隔離開來，我若有所思的看向傅寒聲，他也用篤定的眼神回以我。
我有些不解，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隱約，我有個猜想。
“傅寒聲，他還是個孩子，你不應該讓他捲進來。”我試探說道。
天昊一旦真的爆紅，他那些過往就會被媒體扒的一乾二淨，那江旭也就勢必會被推上拋妻棄子的浪尖上供網民唾棄。
按理說，對我而言是件好事，但對於天昊呢?
“又不是沒利用過，你把他從那個小村子裡帶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局裡了。”傅寒聲看著，眼神晦暗不明。
“再說了，以他今天的表演來說，他不配麼？”傅寒聲反問。
若說直通權，他自然是配的起的。
我沉默不語，當初確實是我把他拉進來，但他已經與這件事沒關係了，這次若真的被扒出來這些事，對他太不公平。
可，我有什麼資格阻止？
“傅總。”主持人興奮的跑過來，準備對傅寒聲進行採訪。
全場重回安靜，他們都想知道傅寒聲為什麼能把這麼寶貴的特權給予吳天昊。
誰知，傅寒聲只是微微勾起冷漠的笑意，“這個聲音我喜歡。”
言罷，轉身，拉著我就走。
我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在臺上得體致謝的吳天昊，他似乎沒有一點一飛沖天的喜悅。
那副從容淡定，分明就是接受過專業培訓的。
離開舞臺之後，我甩開傅寒聲的手，“你們兩個竄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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