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傅寒聲在江城權勢很大,只要我能和他在一起,就什麼都不用愁了,他給了我一些東西,說是可以讓傅寒聲依賴我……”
江語這是預謀已久……
內心的猜測變成了篤定的答案,我回以蘇黎一笑,“蘇黎,你被江語騙了,接下來我會介紹專業的人士給你治病。”
嘭!
她雙拳砸在桌上,猛然站起來衝著我怒吼,“我沒病!你才有病,你就是個禍害,弄得人心惶惶。”
一旁的獄警見狀,一左一右的鉗制住她,將她硬生生的按在了椅子上。
“看不看病是你自己的選擇,蘇黎清醒一點吧,傅寒聲就算再有權勢,也做不到讓你高枕無憂。”我冷漠的看著她,內心已經毫無波瀾。
對於一個三番五次想要我性命的人,我實在抄不起什麼憐憫之心。
蘇黎聽見我的話,掙扎了幾下,眼裡的恨意越發濃烈。
“還有。”我頓了頓,“傅寒聲說他從來沒碰過你,你還不明白嗎?”
說完,我便放下了話筒。
以至於她的哭喊我全然聽不見。
我看著她生拉硬扯的被獄警拽走,隨後我面無表情的離開了會見室。
傅寒聲已經結束了會議,正坐在等候處揉捏著眉心。
“得出什麼結論了?”見我出來,他把我落在車上的大衣搭在我的肩上。
我拉緊衣服,腳步頓了下,跟他拉開距離,“她得了妄想精神分裂症,江語曾給過她一些東西,我懷疑她被催眠過。”
這個學術名詞讓傅寒聲陌生,他無視我的躲避攬住我的肩膀,擁著我向外走去,“管她什麼症,在這面關著挺好,免得大家心煩。”
“心煩的只有你吧?”我諷刺了句,“說到底她也跟在你身邊挺久,傅寒聲,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不喜歡一個人也能把一個人留在身邊,這是什麼心理?”
“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說這個。”
“也是,我有什麼資格問,但她有病,在這裡待著肯定是不合適的。”
“我會讓貝利派人來接她。”傅寒聲的意思在明顯不過,就是讓蘇黎離我們越遠越好。
“行吧,反正蘇家不差錢。”
剛好跟她那個妹妹蘇卿卿關在一起,好好地治治大病。
回到家之後,我做了兩份關於蘇黎精神狀態的報告。
一份是給徐警官的,裡面只是說了她有妄想症和精神分裂的狀態,透過腦ct等手段確診之後,即可轉到機構治療。
末了,我還附上了貝利研究所的聯絡方式,
另一份,則是給傅寒聲的。
詳細記錄了背後那隻黑手是如何透過蘇黎身邊的人進行催眠,從而達到操控她的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