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走進來彙報工作,手上拿著是新鮮出爐的染+報表。
“染總,活動第一天效果出奇的好,營業額翻了平時工作日的一倍以上。
距我們的調查報告顯示,臨市趕過來的人不在少數。”
“嗯好,週末的活動方案也要加緊,以後這就是我們染+的方向。”我滿意的說道。
轉而看向傅寒聲,他正一臉凝重的仰躺在沙發上,眉心緊簇。
難道……
唰的一下。
我彷彿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直覺告訴我,剛剛那個肉糰子並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他,很有可能就是傅寒聲心底的那個白月光生的。
以前我一直以為他的白月光是蘇黎,後來又冒出來江語,但他對江語好像並不上心,那說明,白月光其實另有其人。
不知為何,我突然渾身犯冷。
原本安分的心臟在胸腔裡開始狂跳,不上不下的堵的我難受。
見我臉色不好,安迪走過來,有些擔憂,“染總,您還好麼?”
我捂著胸口,擺擺手。
傅寒聲聞聲,睜開眼睛,快步走過來,扶著我的身體,“不舒服就回家。”
我點頭。
一路上,我都靠在後排座椅上假寐。
腦子裡胡思亂想著傅寒聲和他某個白月光重逢的畫面。
還自動補腦帶入了孩子,一家三口,多麼美好。
前幾天,我剛剛振作起來決定獨立,這原配就帶著孩子找上門來了?
滑稽至極。
我是不是應該回到寒山別墅之後就帶著蘭姨整理包裹滾蛋?
想的多了,路程就顯得短了。
車子停穩後,我還沒回過神來,就被傅寒聲橫抱了起來。
我掙扎,“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不舒服就別動。”傅寒聲冷著一張臉,箍著我的手臂暗自用力,引得我動彈不得。
我索性放棄了掙扎,任由他抱著。
誰知,我們剛一進門,就被徐警官攔住。
“傅先生,傅太太,有件事我得跟你們說一下。”
傅寒聲不理,只是把我放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