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何干?”我自問從沒有展現出聖母的一面,甚至不知道祖孫倆為什麼來唱這麼一出。
也就在這時,賀之舟從樓梯走下來,看向江語的眼神充滿憎惡。
江老太太手腳利落的站了起來,擦掉眼睛上的鱷魚淚,賊溜溜的眼睛防備的看著賀之舟,“你怎麼在這。”
“是我該問你們的吧?”賀之舟反問,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再度回到我身上。
“之舟,我是來求她放過我們的。”江語連忙去拉住賀之舟的手。
彷彿在跟我宣誓主權。
賀之舟不動聲色的抽回手,順手拽掉了江語襯衫上的第一顆紐扣,“是帶著這個求的麼?”
是一個紐扣攝像頭。
安迪上前,拿過那顆紐扣,走到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打起了電話。
“之舟……”
江語哀求的聲音是拿腔帶調的娃娃音,只不過換來的卻是賀之舟的斥責。
“江語,你真讓我噁心。”說完,他甩手而去。
“之舟。”江語去追,去不成想絆倒在了江老太太扔在地上的柺杖之上。
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小語。”江老心疼的去扶,好一副祖孫情深的樣子。
我只覺得她們的一舉一動都像眼中釘一樣讓我難受,索性送客,“這不是天森,你們說來鬧就來鬧,這是染+,上面是傅氏,再來別怪我不客氣。”
“你真是惡毒。”江老太太狠狠的剜我一眼,“早晚會遭報應。”
“把她們送出去。”
我揮手,保鏢一擁而上。
如果有報應,那也應該先報應在江老太太這個老不死的身上。
哪能輪到我?
安迪結束通話電話走過來,道,“染總,已經跟傅總那邊說過了,丹尼派人把錄下來的內容都黑掉了。”
我點點頭,“這祖孫倆應該是被人利用了,好好查一查。”
聽到我這麼說,安迪欲言又止,嘴唇幾經開合之後,最終沒有發出聲音。
“說吧,我心理承受能力不錯。”我挪動了一下靠在前臺的身體。
“江語最近接觸最多的人就是莊先生,還有,您救助的一個男孩想要見你。”
聽到莊景林的名字,我心頭一緊。
去夏威夷這段時間,我幾乎把這神秘人完全拋到了腦後。
不過,我可以肯定,這個莊景林不是江旭背後那位能操控精神的大boss。
他的實力,完全沒必要這麼費周折。
不過,正因為他的存在,讓我腹背受敵,“我需要一次跟他公開碰面的機會。”
“這……”安迪有些為難,“公開碰面的機會很難,傅總說您喜靜,所以很多邀約都在到我這之前就被打回去了。”
我什麼時候喜靜了?
難道豪門太太的人設,都是老公給定麼?
被江語這麼一鬧,我也無心再繼續工作,索性回去拿了包,帶著安迪去染+逛逛。
“染總,那個男孩。”安迪跟在我後面寫寫記記,在看到一個來櫃檯取快遞的的男孩之後,忽然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