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的秘書見傅寒聲來了之後,先是一驚,隨後就搖擺著腰肢迎了上來,“傅總,您回來了?”
那般諂媚的笑意,是個明眼人都能看懂。
我不屑的瞥了一眼,嘴裡不由得發出一聲冷哼。
傅寒聲的目光在我臉上游曳了一下,轉而對身邊的丹尼說道,“丹尼,帶她去財務結算三年的工資。”
女秘書狐疑,上揚眼角寫滿疑惑,“傅總?”
“傅總的意思是,你被開除了。”丹尼攔住女秘書追隨傅寒聲的步伐。
十公分的高跟鞋在瓷磚上憤然的跺著,“為什麼?”
“我老婆不喜歡。”傅寒聲抓住我的手,硬塞到他臂腕之處,不由分說的扯著我進入辦公室。
直到把我硬按到他的轉椅上之後,才鬆開手。
“有必要麼?”我轉著已經紅腫的手腕,不悅的問道。
“有沒有必要,我說了算。”
他似乎不願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開啟暗格裡的保險箱,從裡面拿出了一沓合同。
合同幾乎是砸在我身上的。
我痛的皺眉,拿起那沓子紙扔到地上,“有病。”
“自己看!”傅寒聲自顧自的去倒了一杯咖啡,“不看你會後悔。”
鬼使神差的,我起身將剛被自己扔了的紙張。
上面是天勝的股權轉讓協議,下面是重組方案。
還有一些是天勝近三年來的財務狀況。
股權轉讓書的落款均寫著我的名字,傅寒聲利用這一個月將所有散戶的股份都收納在了我的名下。
重組方案我並不感冒,如果是傅寒聲做的那必定無懈可擊。
我越看越覺得震驚,此時的我滑稽的就像是一個跳樑小醜。
財務報告寫的很清楚,天勝早就入不敷出,而破產重組是遲早的事情。
傅寒聲,不過就是加快了這個步驟而已。
“江染,你是人,不是瘋狗,不要聽到點什麼就開始亂咬人。”
傅寒聲優雅的靠在落地窗邊,小口酌著手裡的咖啡。
被他的話刺痛,我拿著合同的手一僵,“人和狗的區別在於表達,如果這些你早告訴我,還會出現這樣的誤會麼?”
我被軟禁了一個星期,每天寢食難安,到最後竟然是因為一個誤會。
活得跟個笑話一樣。
“江染,你反打一耙的本事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