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而已,我可以等,只是我不明白傅寒聲為什麼要把時間掐的這麼死。
電視裡專訪還在繼續,我們兩個卻陷入了緘默。
半晌,我開口,“你到底在躲什麼?”
“躲?”傅寒聲嘴角抿出笑容,“江染,你覺得我傅寒聲還有什麼需要躲到麼?
你只需要知道,一個星期後回國,是最好的時機就夠了。”
見我不語,傅寒聲湊近我,將我摟住,語調低沉,“江染,我做的一起都是為了保護你。”
又是這句。
我機械的笑笑,躲開他的懷抱,“七天之後,我們回國。”
他既不想說,我就是把整棟房子都砸了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傅寒聲向來就是這樣一個高高在上我行我素的性格。
這一夜,傅寒聲沒有來我的臥室。
見我不再想走,傅寒聲也解除了保鏢們對我的控制。
我可以自由出入他的這片私人海灘。
可來時的閒散心態早已不再,換之而來的焦慮與煩躁。
第二天,別墅的網路恢復,我的手機多了十幾條留言。
大多數是喬蕎,還有幾條是賀之舟。
——“小染你死哪了去了?”
——“到了夏威夷怎麼還失聯了?”
——“你知道麼,你前男友的媽被警察帶走了,說是涉及多起刑事案件,還有違規商業操作等。”
——“原來,渣男的媽也是個渣啊!”
即便是生硬的文字,我還是能感受到喬蕎語調中的興奮。
很顯然,東南亞那邊的事情,傅寒聲得了個全勝。
我拿出手機回道,“這裡訊號不好。”
喬蕎基本上算秒回,“你還活著就好。”
活著,可我的孩子沒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將近期的經歷告訴給她。
而是翻牆看了國內的新聞。
賽歐集團董事長被刑拘,賽歐股價跌停
估計李豔玲聰明半世,怎麼也想不到把自己毀了的是給我送來的那個炸彈吧。
我的內心無比的平靜,看著她狼狽被抓的樣子,心中真是沒有一絲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