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耳恭聽!”我打了個哈欠,無所謂的向沙發上一靠。
“傅太太的身份在江城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你跟傅寒聲各玩各的跟我們沒什麼關係,但……”李豔玲頓了頓,用手拂過額前的碎髮。
“別牽扯我兒子,我們賀家可不能出現這種醜聞。”
“噗!”我實在控制不住,不留情面的笑出聲來,“就他?”
“你什麼意思!”
“一直以來我覺得您能執掌賀家靠的是心機和手腕,想不到也不過如此。”
我嘴角的弧度輕蔑,接過傭人遞來的蜂蜜水小酌兩口,“賀之舟和傅寒聲也不在一個檔次啊?我嫁了天上的雲,為什麼還要惦記地上的泥?”
要說幾年前,賀之舟和傅寒聲還有的一搏。
現在,怕是兩個賀之舟的實力也比不上傅寒聲的一半。
我有些不耐煩,如今真是什麼牛馬蛇神都把自己當一盤菜。
“江染啊!”李豔玲聞言,由怒轉笑,索性坐在了我的旁邊,拍著我的手,情真意切的說道,“我知道你和之舟是幼時的情分,那江語自然是比不了的。
但是,你們現在各自有了家庭,交往起來還是多多注意些好,讓傅家知道也說不過去?”
喲,這一出軟一出硬的,演的無縫銜接。
我感慨著她的演技,抽回她握著的手,“您這麼說,好像我跟賀之舟怎麼著了似的,不過我還得感謝賀之舟,是他讓我知道什麼叫做下一個會更好。”
聞言,見軟的沒用,李豔玲坐會到我對面的位置,冷聲道,“江染,有臺階就要學會下,你這麼說話,會跌跟頭的。”
“聽說前段時間你還被仇家報復收到包裹,所以說這人,就不能風頭太盛。”李豔玲一語雙關。
聞言,我募地坐直身體。
我被人送炸彈的事,好像訊息被封鎖沒幾個人知道吧?
“後悔不至於,我只是好奇,您是怎麼知道我收到包裹了?那裡面的炸彈難不成是您放的?”我收起眸底的玩世不恭,陰冷的看著她。
李豔玲眼底閃過一絲惶恐,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你在胡說什麼?”
也正是這不易察覺的情緒變化被我捕捉,更讓我肯定了之前的猜測。
於是我深吸一口氣,慢悠悠的說出了我的推論:“寒山別墅這個地方傅家做了特殊的處理,就連快遞那都是有專門的人來送,更何況江語沒人接引都找不到,您是怎麼來的?”
接到她電話時我就有些不解,聽到她說在別墅門口,我就更疑惑了。
“能把炸彈送到我手裡,迄今都沒被查到的,這個人能力應該不小。”
其實剛才說這話純屬就是想詐她,但做虧心事得人就是不禁激。
一直站在我身後的管家已經默默的招呼來了保鏢。
見狀,李豔玲的脖頸青筋閃了一下,依舊笑道,“沒有證據可不能瞎說。”
沒錯,我的確沒有證據,若是有證據,一個電話就能讓徐警官把這囂張的女人帶走。
“那炸彈的分量用的很精準,也沒想弄死人,而且計時在一個小時左右,完全給警方留了充足的救人時間,無非就是想嚇唬嚇唬我。”
“我一直以為放這個東西的人是為了讓我離天勝遠一點,現在看來是我方向錯了。”雖然沒證據,但我能推論。
她今天要是不上門,打死我也想不到把這事跟她聯絡到一起。
我仔細審視著李豔玲臉上的微表情,基本可以肯定,我,猜中了!
就在這時,別墅的大門開啟,傅寒聲扶著傅奶奶走了進來。
“奶奶?”我有些錯愕,再看李豔玲那一臉得意,瞬間明白了此女的如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