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著頭笑,眉眼間的寒意上升,“你是要跟我說,航向無能,攔不住狗仔的高畫質相機?
還是說,讓我承認我為了造勢利用你給染+炒作?”
太陽從西面的落地窗打過來,剛好落在於小途的身上,陽光少年,顯得那麼美好。
只是這一切,在我看來卻只有刺目。
於小途自知無法申辯,委屈的咬了咬下唇,卻剛好看到我下顎的傷痕。
“姐,你受傷了!”
“於小途,直至此刻,我們不過才見過第二面,這裡不是你的航向,我與你的關係也擔不起這聲親暱。”
我出言打斷了他上前的步伐。
他看著我,三秒鐘後,沮喪的垂下了頭,“對不起,我逾矩了。”
看著他離開落寞的身影,我心中的惱火和疑惑同時升起。
那照片如果是他請人拍的,他為什麼會配合的來染+商演澄清?
若不是,那他就和我一樣,都是莊景林利用的砝碼。
我又何苦遷怒?
不過,我畢竟見識到小柔裝純的實力,如今再看這種人畜無害的臉,難免心生嫌隙。
我吃痛的揉著太陽穴,辦公室側面的電視突然開啟。
總裁辦的電視為了方便洞悉實時,都是定時開放的。
“我,我。”畫面裡是小柔,她正坐在話筒後面,哭的泣不成聲,“我懷了傅寒聲的孩子,可,江染太過蠻橫,棒打鴛鴦不說還要要我的命…”
嗡—
我的腦袋瞬間空白,上次那一巴掌非但沒打走許靜柔,還讓她變本加厲的來了場記者釋出會。
她這是吃準我不會將她的醜事發出來,更不能選擇就毀了還在董事長位置上的江旭!
我將按在太陽穴上的手拿下來,按住呼叫鈴,“安迪,送我去釋出會現場。”
路上,我還不忘給喬蕎打個電話,延後了會面的時間。
“染總,我們用不用通知傅總?”
安迪猶豫著,傅寒聲離開開幕式之後就去了傅氏集團,股價暴漲,下一步的策略異常重要。
我思忖了片刻,回到,“不用,我自己來。”
這還是我第一次主動給傅寒聲打電話,電話裡他的聲音冰冷如窖,“說。”
“你上次帶許靜柔出席宴會後再見過她嗎?”我詢問道。
“你和她上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