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振東還沒搞清楚狀況,我一聽他這麼說,渾身一激靈,急忙跑到他身邊,抓著他的手臂不肯鬆開。
“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好不好?你就是讓我當牛做馬我都願意,千萬別報警!”
他看也不看我,“不可能。”
“喬蕎好不容易混到現在這個位置,她要是因為得罪你而進了局子,前程就算是毀了!而且喬爸還有心臟病,經不起嚇,求求你放過她好不好?”
我幾乎是抱著他的手臂,捧到了自己的心臟位置,“要怎麼做你才能消氣?不如我也把腦袋砸傷賠你!”
說著,就已經動作飛快的抓起床頭櫃上的花瓶,直接用力的往我腦袋上砸!
傅寒聲喊,“抓住她!”
只可惜已經晚了。
我清晰的聽見瓷瓶跟骨頭撞擊的聲音,下一秒,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讓我失去了思考。
“傅太太?”
從昏迷中醒來時,有人拍了拍我的臉。
我睜開眼,就看見護士正在給我處理傷口,我傷的不嚴重,簡單的擦了點藥就結束了。
對於剛才我的舉動,實屬把傅寒聲小小震撼了一把。
他此刻已經半靠在床頭,一臉怒意,我則是默不作聲的窩在沙發上,裝作蔫蔫地樣子。
喬振東忽然出現在我身邊,他悲天憫人地看著我,“江小姐,你生性簡直過於猛烈,那種事也只有你做的出來。”
“我沒辦法!”
我說這話時,故意弄的很大聲。
傅寒聲擰眉,黑如鍋的俊臉只剩陰沉,“江染,你在敢說一個字我就掐死你!”
喬振東趕緊捂住我的嘴巴,衝我搖搖頭,然後湊近我的耳邊小聲的說,“你放心,他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是他的女人,他不會把你怎麼樣。”
我嗚鳴兩聲表示不信,不過在傅寒聲那能殺人的注視下,最終安分了下來。
接下來一連五天,我成為了傅寒聲的專屬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