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日我陪你去。”我本來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情,並沒有存多大的希望。但出人意料的是,這個蛇精病聽我說完之後,居然爽快的一口答應了。
見我一臉意外的表情,鳳淵又習慣性的眯了一下眼睛。嘴角勾起來。笑得分外狹促:“既然醜媳婦都要見公公了,那我這個俊俏夫君,難道就不應該去拜會一下,你的家人麼?”
“……”見過臭屁的,沒見過這麼臭屁的。雖然說得都是實話,但從自己嘴裡這麼大言不慚的說出來。除了這個蛇精病以外,估計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唔!”就在我癟著嘴巴,暗自腹誹之際,突然唇上一冰,某人已經趁我不備,欺身上來將我的嘴巴給牢牢噙住了。
咳咳!別提了,自從上次的“喝口水”事件過後,這個蛇精病完全是食髓知味,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除了偶爾的偷襲以外。為了隨時能逮住機會親我,理由也是五花八門,千奇百怪。比如吃飯的時候,他就會佯裝好心的說:“嘖,娘子,你的嘴邊有粒米飯。”
不用說,接下來的幾分鐘時間裡,小白一準會識趣的端著碗,帶著阿貪乖乖的蹲到院子裡去吃。而每每眼角瞥到他和阿貪走出房門時,那落寞的身影,我的腦海裡就忍不住會想到一個詞花式虐狗。
再比如說話的時候,只要我稍微反應慢一點,或者說了什麼他不樂意聽的話。他就會以:“壞東西,既然你這麼不想和為夫聊天,不如我們做些其他,你感興趣的事?”
感興趣你妹!我看感興趣的人是你吧?然而可悲的是,被他這樣幾次三番的作弄過之後,我特麼居然形成了條件反射!你沒看錯。是條件反射!哦,該死的,到底是誰創造了這個詞!
這樣的後果是。直接導致我每次在說話時不小心走神,等再度回過神來,對上鳳淵笑得分外猥瑣的眼睛後。也不必等他開口說什麼,自己已經行動快於意識,“厚顏無恥”的主動給親上去了。
所以說,我和鳳淵果然是王八配綠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天生一對麼?呸,什麼破比喻!
聽了這些,也許你們忍不住會問:小兩口整日裡像新婚燕爾般膩在一起,又是親又是抱的,難道就沒有擦那什麼,走那什麼的時候麼?
既然你們問了,那麼我在這裡,就非常負責任的告訴大家:沒有!呵呵……才怪!
就在昨天下午,我用著自制的木頭啞鈴鍛鍊手臂力量,幫助傷口儘快痊癒的時候,被冥王差人叫走的蛇精病正好外出回來。
看到站在院子裡,“呼哧呼哧”舉著跟擺設沒什麼兩樣的木頭啞鈴,額頭冒著熱氣,頭髮黏在臉頰上,一臉汗津津的我。這貨先是表情一滯,隨後眸光一閃,那張好似硃砂浸染過的薄唇,便無比狡黠的往一側勾了起來。
“你,你幹什麼?”等我隱隱感覺到危險在逼近,已經為時已晚。
“壞東西……”
走近跟前的人,聽到我這樣問,故意在我的耳邊呵了一口氣。冰涼的氣息若有似無的噴在我因為剛剛運動過,而顯得有幾分灼熱的面板上,讓我抑制不住的打了個激靈。圍央記號。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緊跟著耳邊就響起了一個,低迷中透著輕挑,輕挑中又夾雜著幾許悱惻的調笑聲:“現在的你,看起來,可真美味啊……”
“你……唔!”根本不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我只感覺眼前一暗,某人故技重施,就已經將我的嘴巴堵得嚴嚴實實。與此同時,腳下一輕,人也跟著被打橫抱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運動過的緣故,還是這突如其來的吻實在太過纏綿,總是這一冷一熱的兩個人碰撞在一起,化學反應不亞於火星撞地球,簡直差點就要融化了。
不要說向來都佔有慾極強的鳳淵,就連總是嘴犟的我,當時也有些那啥焚身,被吻的幾乎快要把持不住了。
一路上被鳳淵抱著走進房間,只覺得腦袋裡彷彿被灌進了一壺開水似的,在“突突”冒著水泡,理智全部煮熟被自己給吃掉了。
直到再度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床上了。身上原本有些汗津津的衣裙,也被某人褪到胸口處,露出了略顯得有些紅潤的肌膚。
“鳳淵……”我視線朦朧的望著上方的人,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混沌的意識讓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出於本能的,想要和眼前的這個男人靠的更近,擁抱的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