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突如其來的一下,讓我忍不住向上翻了個白眼,從嗓子眼裡擠出一聲悶咳,“你……鬆開,咳咳!”一邊說著,一邊手指拼命的掰著閆重烈的手,試圖為自己爭取一絲空隙。
可是跟前這個變態,看我這樣死命的掙扎,彷彿很有趣似的。我越掰,他反而掐的越緊。不出幾秒鐘,我就感覺肺部的空氣只出不進,胸腔就像要炸了一般,火辣辣的疼。
“閆王大人,幸虧你在這裡!”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就在我被閆重烈掐的直翻白眼,面紅耳赤的時候,之前被我踹的差點斷子絕孫的絡腮鬍,和另外兩個一胖一瘦的男人也趕到了這邊。
“就是這個丫頭片子,她居然敢罵我們是您養的瘋狗,還到處咬人!”這麼說著,表情神神秘秘的特意湊過去,貼著閆重烈的耳朵,輕聲的嘀咕了幾句。
等他說完,閆重烈看我的眼神,和剛才的冷厲陰狠相比,又多了幾分貓捉到老鼠時的玩味:“我說哪來的野丫頭,原來是我親愛的弟弟,派來的人。”
“胡……說!”聽閆重烈這話,我大概也能猜到絡腮鬍對他說了什麼。
我憋得臉頰通紅,脖子好像快要斷了,卻仍然不甘心的反駁:“我才不是,鳳淵……派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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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次的冒失之舉,本來就是一時興起,哪怕我死都沒有關係,但絕對不能讓鳳淵替我背黑鍋。說話間,也不放棄,還在用力的掰閆重烈的手。
“連名字都叫的這麼順口,還說不是我弟弟的人?”對我的話,閆重烈不置可否,手指因為我的阻撓,又收緊了幾分。
“咳咳!”我在心裡哀嘆了一聲,保不齊今天就要被閆重烈掐死在這裡了,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說,“那我,叫你的……名字也很順口……難不成,我還是你的人?”
“……”閆重烈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當即臉色一滯,愣是沒接上話來。
“臭丫頭,死到臨頭,還敢跟閆王大人頂嘴!”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捂著被我咬破的手腕,怒目圓睜,適時替閆重烈解圍,“等下把你的舌頭拔了,看你還怎麼牙尖嘴利!”
“咳……咳!”我已經堅持到了極限,完全說不出話來了,連掰著閆重烈手指的力道,也越來越小。差不多到出了這口氣,就沒下口氣的狼狽地步了。
“呵,有意思!”閆重烈輕輕的哼了一聲,陰冷的目光,再度在我的臉上停頓了幾秒。
一邊說,還一邊用空著的左手,五指成梳,將有些凌亂的酒紅色短髮向後攏了一下。隨後又不緊不慢的衝我繼續說道:“喂!丫頭,我現在給你一次活著離開這裡的機會。”
“假如你從這裡跳下去,毫髮無損,那麼今天所有發生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怎麼樣?”
“好……”意識尚存的大腦聽到閆重烈這句話,視線已經開始模糊的眼睛,條件反射的朝底下瞥了一眼。
之前將青雪送下去的時候,樓梯還在上升過程中。而且有我和她胳膊的長度,縮短了樓層間的距離,跳下去自然不會對人造成傷害。
可現在不同,樓梯已經整個收起不說,這座茶樓的設計本身就比一般的樓房要高出許多。一樓和二樓間的距離,少說有五六米高。我要保證自己跳下去後安然無恙,除非老天爺特別眷顧我,否則還真是不大可能。
但我寧可跳下去摔死,也不要這樣被閆重烈掐死。
也是到了現在,我才總算明白,上輩子的我,也就是小紅葉,為什麼會喜歡鳳淵,而那麼討厭閆重烈的原因了。因為和某個腹黑,又冷虐的蛇精病相比,閆重烈卻是個不折不扣,黑白不分的精神病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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