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黎叩著桌面的指尖停下,眼底的窺探意味十足。
“沈少卿戰場上可謂是所向披靡,功底自然是上等,愛妃這副吃驚的模樣,倒是格外的別緻。”
沈兮:“……”
又忘記她頂著沈家人的身份了。
她面色不變,攏了攏耳畔散落的碎髮。
一臉驚羨的目光迎上男人的眼眸,“臣妾兄長哪能比得上皇上勇猛呢,以往經常在臣妾面前擺弄,如今見到皇上,才明白那些不過都是些三腳功夫不值一提。”
說到沈景澈時,沈兮嫌棄地撇了撇唇,又將發光的眼神停留在容靳黎身上。
容靳黎越發看不懂沈兮的迷惑行為。
對於她的話,當然半字都不會相信。
他問:“愛妃不應當問朕,為何要殺她?”
沈兮腦袋歪一邊,十分輕快的回答,“是她有錯在先,惹得皇上不興。”
其實,他是無法對自個下手,所以在拿著別人撒氣吧。
看那眼神就知道了,還問?
問的不是廢話?
容靳黎俊逸的面色劃過意外,“無用的奴才,確實該死。”
沈兮內心吐槽萬分,臉上笑而不語。
好一齣殺雞儆猴。
不過,她可不是猴。
她笑眸閃爍兩分,輕聲試探問道,“皇上,那出宮的事情?”
“愛妃伺候朕想的如此心切,自然不能辜負。”
容靳黎嘴角一勾,眼尾拉長,浮現出妖冶的笑意,湊近沈兮,在她耳畔低低說了句。
隨後身影消失的極快。
那抹屬於男人獨有的清檀氣息竄入鼻尖,溫熱的呼吸打在白皙肌膚處,所沾染之地紅潤不少,隨即男人褪去,在視線中漸漸模糊,只剩淡淡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