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閉著的屋子中，窒息的氣息散播在空氣中。
“沒什麼話，要跟本宮說？”
沈兮磕著上火的瓜子，及其不優雅的翹了個腿，眼眸並未看向跪著不動的比宮娥身裝打扮更為上層的巧音。
她跪在地上，剛開始恭敬的面色，彷彿並沒有做過何等出格的事情。
見沈兮一直不說話，空氣中明明熱意的氣息卻仿若涼意敲打著她的心臟。
看著眼前的嬌人兒捉摸不透。
當她問出第一句話時，巧音眼底劃過一抹驚慌，轉瞬即逝。
“有的，奴婢正想跟娘娘回稟近日庫房，好似無故少了不些東西，奴婢還在查究竟是誰敢偷竊娘娘的東西，簡直是吃了豹子膽。”
巧音恍然冷靜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的異樣。
沈兮支著腦袋，手指敲打在琉璃盞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懶淡的重複著那重點的字眼，“偷竊啊？”
巧音頭壓的更低，口氣毋庸置疑的回道，“是，奴婢定會將人揪出來。”
“嘖，像這種對主子不忠，有別的鬼心思的奴才，若是你，會該如何處置。”
沈兮輕輕的笑了聲，有些許漫不經心，眼底浮現一抹狡黠。
巧音一時未曾細想沈兮這句話其中的深意，只當沈兮是找不到法子處置。
她微微想了想，便實誠相言，“依奴婢只見，就該杖斃，一死了之，只要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人的貪心是不止步的。”
“原來你也知道，貪心過頭，是會丟命的啊，看來，你還挺聰明的。”
巧音彷彿聽出了一點點別的味道，面對上座人注視過來的視線，她略有些彆扭的回答，“娘娘過獎。”
沈兮扯動著唇角，眼眸盯著禮數及其到位的宮娥，舌尖抵了抵腮幫子。
金燦燦的一句光線劃過沈兮的唇瓣，抿起了冷光。
“過獎倒不必，畢竟有句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而且最重要的是，本宮不喜歡杖斃，畢竟嗝氣的時間太短，背叛本宮的代價，會遠遠比死更難受。”
“娘娘說的是。”
巧音足底逐漸升起一抹涼意，即使察覺不對勁，仍然沒那時間去細想，只能連連應下。
下一秒，一句話打破她的防線。
沈兮輕描淡寫的問道，“太后對你怎麼樣？”
“奴婢未曾接觸過太后，不知娘娘怎會這般相問？”
她扶在地上的手不經意的蜷縮，心臟猛地在體內振動了一下。
垂下的眼底，盡是震驚慌亂之色，理智強迫自個冷靜下來。
沈兮撇了撇唇，勾起一抹和善的笑意，“是嗎？”
“可惜啊，到這時候，一般都要自覺說實話，因為我要是動手的話，就不好嗑瓜子了。”
沒給巧音回答的機會，沈兮繼續說道。
眼神仿若沒將眼前的巧音放在眼裡，話裡話外盡是狂妄。
沒人會想，這樣的話會是從常人眼裡溫婉軟綿的嗓音口中說出。
巧音的表情漸漸有些不淡定，似乎是太過驚慌所致。
“奴婢身份低賤，哪有本事伺候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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