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陶冶顯然沒有這麼容易相信她的鬼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的那點鬼心思,我算是看明白了。”
話雖這麼說著,嘴角弧度卻忍不住的上揚幾分。
沈兮閃了閃眸光,內心毫無波瀾,表面越發笑得甜蜜,“爹爹說的什麼話呦,哪有人比的上你重要啊。”
猶如吃準了他的心門,找對了路似的。
她不知道沈景澈是否把她失憶這件事告訴了沈陶冶。
有句話叫敵不動我不動,既然他不開口,那自個也不能慌。
沈陶冶被她三言兩語弄得笑呵呵,見宮娥倒茶,倒是沒說話,見她出去後,這才哼笑說道:
“宴會當日,某人可不是這樣的。”
沈兮眨了眨眸,故作無辜的模樣,抿嘴笑了下。
“有嗎?”
對上男人探究的眸子,沈兮的眼神不自覺的有些許閃躲。
沈陶冶盯著她,忽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肉眼可見的振動了一番,桌上的茶具晃了下發出清脆的聲音,男人肅意乍現。
“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跟我說?”
沈兮心臟都被嚇得一縮,反射性站了起來。
整個人懵了一秒。
上一秒還在跟她有說有笑,下一秒就怒氣爆發。
變臉之快就連一向演技派的她都佩服了。
沈兮微微有些結結巴巴,無措感充斥在“我,那個…”
有些許不解他指的是哪件事,大腦一片空白。
猶如回到了在教室見到嚴厲老師的場面。
沈陶冶雙目噴火,嗓音漸漸擴大,“倘若不是那小子跟我說,我竟都不知道你出了這檔子事,你兩遲早要氣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