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聾?”
容靳黎剛想一把踹開她,離他遠點。
就見她反倒無理取鬧起來追問,他被沈兮折騰的氣極反笑,忍不住說了幾個字。
沈兮毫不猶豫的回懟,更像是脫口而出的下意識,“你眼瞎?”
容靳黎指了指依舊放肆不知悔改的的沈兮。
眯了眯眼眸,有些殺意乍現,幾乎要把眼前的人凍僵,“你信不信朕砍了你,真當朕不敢,嗯?”
他從牙齒裡蹦出幾個字,顯然是被沈兮弄的惱的不行。
這一幕,卻更容易讓人忽略了男人耳根子的一抹紅色,滾燙又熾熱。
沈兮眨了眨眼,無辜極了,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信,自然是信的,皇上做什麼都是對的,臣妾做什麼都是錯的。”
要不是貪圖你的那點美色,想讓她抱還沒門呢。
容靳黎見沈兮那副德行,實在是有些壓抑不住的怒意。
他緩緩暗自調好氣息,沒了剛才的不冷靜。
男人抿了抿唇,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數落沈兮。
他終是閉了閉眼,沙啞著嗓音,“記住,下不為例。”
沈兮蹙眉,這句話,怎麼聽著有點眼熟。
好像,他之前也有說過?
沈兮點點頭,撇了撇嘴,斜眼偷瞄了眼男人的臉色,忍住想笑的心思,垂著眸,“臣妾記下了。”
“嗯,早點休息,朕還有奏摺未批閱,就不陪愛妃了。”
容靳黎俊美的臉如今給不了她好臉色,只能淡淡的應了一聲。
隨後隨意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連桌案上的經書都未顧及檢查一遍,看著那匆忙的那抹背影緩緩從她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