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一日,確實堆積著許多奏摺未曾批閱。
容靳黎鬆開了手。
沈兮快速縮了回來,揉了揉被抓的有點發紅的手,鼓了鼓氣。
眼見他還不走,眉間漸漸蹙眉。
他今日怎麼怪怪的,腦子瓦特了?
容靳黎沉默了幾秒,盯著沈兮眸光不定,忽然出聲,“朕,你以前有沒有——”
話在中途卡斷,沒有全說出口。
只是想到有些可笑,沈兮自小在京城長大,又是眾人眼中的才女。
怎麼著也不會是那抹夢裡的身影。
沈兮疑惑的望著他,“有沒有什麼?”
“沒事。”
容靳黎抬腳就走,臉色冷冽。
?
沈兮面無表情的瞅了他的背影,唇瓣微動,唸叨著兩個字。
男人的腳步一頓,陰鬱的看著她,“傻逼?什麼意思,嗯?”
沈兮抿緊唇,對上他的視線。
這也能聽見?
她暗自吞了口口水,搖頭,眼神忽然忽然的,“不知道誒,傻逼說什麼?臣妾怎麼聽不懂啊。”
沈兮神情略有些無辜,除卻那壓制住隱隱往上往的弧度。
卻忽略了那雙流光杏眸染上的笑意。
容靳黎仰了仰頭,漫不經心的盯著她,略微諷刺的說道,“你是傻逼?”
“你才是傻逼,你全家都是傻逼。”
沈兮下意識脫口而出,說完之後才警鐘大作,神速的捂住了嘴。
容靳黎聽得眉骨突突,狠狠露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