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兮拉慫著腦袋,眼神微閃緩緩拉進與他的距離。
男人沒說話,忽然抬手,沈兮以為著他要動手!!!
下意識閉上眼,縮了縮脖子。
片刻,察覺高聳髮間的鬆動,她眯了條縫。
見他手裡拿著的髮簪,一時間怔住。
反應過來後便伸手想奪回來。
容靳黎早早預防,抬高了手。
兩人的身高有限,男人身高修長估摸著一米八左右,而沈兮才到他的下巴處,只能勉強仰著他的眼眸。
看著那隻舉的高高的手,沈兮只得跳起來。
可一直抓不到。
沈兮抓狂,來火的揪著他錦衣領口,咬牙的問道,“你拿我東西幹嘛!快還給我!”
“你倒是挺在意淮世子贈予的簪。”
容靳黎蹙眉,拂開了她及其粗暴的手,稍稍後退。
沈兮也不跟他裝來裝去了,胳膊揮了揮手,氣憤的說道,“誰說這是他贈的,原本就是我的。”
雖氣急上頭,但到底沒那麼笨,被他忽悠。
她這人,一向對自己喜愛之物護的及其珍貴,別人碰都碰不得。
誰碰指定跟他翻臉不認人。
除非特殊情況。
沈兮眼眸掙得圓圓的,眸底流光隱隱有著溼答答的潤意。
容靳黎靜靜的望著她,手一直閃躲著她爭搶的動作,並沒有制止她的近距離靠近,時不時的相觸碰。
他實則不知何時開始,並不厭惡她的靠近,為何每次碰過以後會擦乾淨。
終歸成了種習慣性,亦不能讓沈兮有所察覺自己的獨特。
她於他而言,只會是一顆完好無缺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