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鳴哥,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厲害啊。”
侯雨將整整兩箱籌碼往張一鳴面前一放,得意的說道。
張一鳴淡淡的一笑,他可沒有侯雨那麼天真,他看得出來,那個陳三元才是真正的千門高手,剛才沒有出手,顯然是先把他們當槍使,贏下賭場其他客人的錢,然後他再出手,這樣所有的錢到最後都是賭場的了。
不過張一鳴也不會讓陳三元的如意算盤得逞,對侯雨說道:“一會你專門找老千下手,就不要和普通的客人賭了,我想你不會連老千都找不出來吧?”
侯雨嘿嘿一笑:“一鳴哥,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這座賭場裡的老千,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張一鳴點了一下頭:“那就好,就按我說的辦,遇到老千,不要管是不是和賭場有關係,一律給我格殺勿論,明白了沒有?”
侯雨凌空打了一個響指,說道:“一鳴哥,你就放心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說完,他拿起一箱子籌碼,開始尋覓自己的獵物去了。
張一鳴拿起另外一箱子籌碼,向著楊傑的方向走去。
楊傑正在打麻將,他的面前也已經有了一箱子籌碼了,看來收穫也不小。
和他同桌的那三個人,顯然也是老千,從他們閃爍的目光中就能看得出來,不過楊傑好像很淡定,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他面前的麻將都是倒扣著的,這也是上次來過之後積累下來的經驗,以免被頭頂的攝像頭拍到他的牌。
見張一鳴走了過來,楊傑用眼神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就繼續去賭了。
他抓到牌以後,根本就不拿出來,隨手一摸就放在自己的牌中,張一鳴知道楊傑也是一個高手,只要用手指一摸,就能知道是張什麼牌了。
三個老千開始動作了,他們的眼神餘光,總是在楊傑倒扣的牌上打轉。
張一鳴聽說過麻將牌作弊的,麻將中有一種很特別的物質,只要對面有人帶上用藥水塗抹過的隱形眼鏡,就能看清楚對方有什麼牌。
不過這些一流老千肯定不會用這麼低端的科技的,按照剛才楊傑講解的那樣,其實在洗牌的時候,這些老千已經在麻將上做了只有自己才能知道的記號,所以就是等於看著對方的牌在打,該打什麼牌不該打什麼牌,心裡早已經是門清了。
不過這三個老千,似乎都有些猶豫,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反正就是不敢把手裡的牌打出去。
張一鳴見楊傑露出迷之微笑,就知道他肯定是在麻將牌上動了手腳,把三個老千做的記號都給抹去了。
三個老千等於失去了眼睛,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打什麼牌才好。
“你最好不要打五萬,我會胡牌的。”
楊傑認真的說道,他是一個老實人,張一鳴知道他既然說出來了,那麼肯定就是五萬能胡牌,因為楊傑從來不說謊。
但是這句話就讓老千們更猶豫起來了,他們怕楊傑是在忽悠,可是又沒有勇氣真的打出五萬來,萬一這是心理戰術怎麼辦?
那個要出牌的老千,把準備打出去的五萬乖乖的放了回去。
楊傑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也不要打二萬和九萬,我真的會胡的,而且還會胡的很大。”
那個老千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他手裡沒用的牌只有九萬和二萬了,這小子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三個老千對望一眼,大家都沒有主意了,既不知道楊傑是什麼牌,攝像頭也不能看到,自然不能透過微型耳麥傳輸給他們資訊了。
一個老千想了想,扔出一張白板,這個時候只有碰一下運氣了,至少白板是很難胡牌的,桌面上已經有了兩張白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