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張一鳴在路上給譚曉雅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自己有事,讓她和金允兒放心。
譚曉雅有點擔心他的安全,叮囑他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然後才依依不捨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鳴哥,你身邊那麼多美女了,你一個人能忙得過來麼?”
侯雨在一邊問道。
張一鳴斜眼看了他一眼:“你懂個籃子,哥現在的幸福生活,是多少人一輩子夢寐以求的。”
侯雨撓著頭問:“一鳴哥,你哪裡幸福了,我怎麼看不出來呢?”
“我靠,你不羨慕我身邊很多情投意合的美女麼?”
張一鳴從男人最想要得到的東西入手,試圖激起侯雨作為雄性動物的本能反應。
侯雨茫然的搖頭:“一鳴哥,說實話,我一點也不羨慕,美女有什麼好的,又不能陪我打架,讓我隨便一拳就打暈了,真是無聊透了。”
一句話就把張一鳴下面所有的臺詞給噎住了,瞪著眼睛看了侯雨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活該你單身一輩子!”
“單身一輩子也沒什麼不好的啊一鳴哥,至少我還可以鍛鍊一下臂力呢。”
侯雨齜牙一笑,壞壞的說。
張一鳴抬腳就踹在他的屁股上:“滾蛋,媽的,不要顛覆老子的三觀。”
侯雨委屈的看著自己的左手,喃喃的說:“幹嘛又踹我啊,我又沒有說錯,打飛機不就是鍛鍊臂力的一種手段麼,難道你還要快感啊?”
對於這隻極為木訥,眼裡只有和高手打架的戰鬥狂猴,張一鳴真是要多無語就有多無語,也不知道這貨的腦部構造是什麼樣的。
他確實對長安很熟悉,帶著侯雨穿過幾條街,來到了一片小旅館的聚集地。
“一鳴哥,你帶我來這幹嘛,你身邊那麼多美女了,怎麼對我也有興趣啊?”
侯雨撓著頭問,他簡單的智商認為,張一鳴帶著他來這,就是為了開房爆他菊花。
張一鳴一陣惡寒,上去就是一巴掌:“你他媽胡說什麼呢,老子什麼時候對男人有興趣了,這裡的旅館住宿是不需要登記證件的,如果羅菲公司的人要隱藏起來,應該會在這附近吧。”
侯雨卻不以為然:“一鳴哥,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羅菲公司的那些傢伙都是什麼身份啊,怎麼可能會住在這種小地方,而且皮爾斯一向自詡為紳士,我想他的據點,一定會在某個知名酒店裡才對。”
張一鳴想了想,忽然覺得侯雨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羅菲公司那些在歐洲都是大爺的傢伙們,來到華夏怎麼可能會夾著尾巴做人?
歐洲人多少都會帶有一點種族歧視,讓他們在華夏活動,再住到這種小地方,還不如殺了他們來的乾脆。
“我靠,沒想到你這個傢伙還能做出準確的分析,真是太讓我驚訝了。”
張一鳴說著話,飛起一腳把侯雨踹出去老遠。
侯雨從地上爬起來,就更顯得委屈了:“一鳴哥,這次又是為什麼?”
“連你都能想得到的事情,我居然沒有想到,當然很尷尬了,踹你一腳可以撫慰我的尷尬情緒。”
張一鳴理直氣壯的白了侯雨一眼,轉身就往前走,自己可是生肖的領袖,沒事踹手下兩腳,是件很平常且十分合理的事情。
兩個人沒有打車,一路步行,走過一條賭石街的時候,張一鳴忽然有點想念秦婉如了。
回想起上次來長安,一起尋找賭石時的場景,張一鳴的心頭不由得一動。
她是自己來到遼東以後,認識的第一個女孩子,而且還是第一個女人,這麼多第一次,讓張一鳴對秦婉如有一種很特別的情懷。
上次給秦百川治療完以後,兩個人就沒有再見過面,想想也過去很長的時間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
正想得出神,眼前一道倩影飄過,那超然脫俗的氣質,那婀娜的背影,不是秦婉如又是誰?
“我靠,想什麼來什麼,不會是我眼花了吧?”